殴打中下身传来剧痛。但此时为了活命,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继续奋力与巨蟒搏斗。另一个男人的表现跟他一模一样,两人都在奋不顾身地跟巨蟒搏斗,试图掐死拧断巨蟒。然而此时两人的行为在别人眼里就是:他们居然在发了疯似的自残,而且自残的对象居然是他们的命根子。两人一边惨叫,一边疯狂自残,场面血腥又诡异。隗希瞳对这样的场面已经没什么兴趣,起身走出门。她站在楼口,看到女人正在沙发上玩手机,转身往其他房间走。
男人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说:“这么快就上大菜吗,万一弄死了,岂不是有点可惜。”
女人有点失望地看着他,语气酸溜溜地说:“怎么?这么快就怜香惜玉了?”
男人一脸不以为意,反诘:“哪个男人不喜欢鲜嫩可口的鲜蘑菇?”
女人知道他的意思,就是嫌弃自己老了,瞪着他暗暗磨牙。
开车司机走过来,攀过她的肩膀。
“行了,行了,咱们兄弟俩忙活了一天也累了,既然横竖都是要弄死的,不如先让我们兄弟俩快活一下。”
说完就朝隗希瞳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往二楼拉。
隗希瞳没有听懂他们的意思,只是好奇他们到底在耍什么花样,所以表现极为顺从。
姓曾的男人从后面跟上来。
女人盯着他们的身影,咬牙切齿地说:“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一群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畜生!”
“砰”一声,门关上,隗希瞳被两个男人拎进了门。
隗希瞳正好奇地打量这个房间,转头一看,看到两个男人麻利地脱裤子,眉头微微皱起来。
她并不谙男女之事,但也目睹过暴徒行凶的场面。
她只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敢这样打她的主意。
这两个男人难道真的没有听说过她的名字?
姓曾的男人已经扑了上来,坏笑着说:“小彤彤,我们来玩打针的游戏好不好呀?”
隗希瞳被她按在床上,丝毫没有惧意,反而是即将杀戮的兴奋。
兴奋到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男人看到她居然在笑,愣了一下,随即一股冷冽的寒流突然涌来,从他的天灵盖灌入,迅速流进四肢百骸。
冷得他的灵魂也跟着瑟瑟发抖。
这是人在碰到极为恐怖的事时,本能的反应。犹如站在高楼顶端突然被人从身后推一把。
隗希瞳邪气地笑起来说:“好啊,瞳瞳最喜欢玩游戏了。”
话音刚落,站在楼顶边缘的男人突然下坠,无限接近死神。
他睁大眼睛一看,怀里哪有什么小女孩,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可怕的黑色巨蟒。
硕大的蛇头近在咫尺。
“啊!”
男人一声尖叫,连滚带爬地跳下床逃跑。
他迅速冲到门后拉门,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仿佛被冻住了似的,跟墙壁连成了一体。
男人绝望地捶着门喊:“救命啊,救命啊。”
另一个男人懵了,纳闷地看着他说:“军子,你怎么了?”
军子恐惧地转头,看向床的方向,说:“蟒,蟒蛇。”
对方一脸纳闷,床上明明只有一脸乖巧盘腿坐着的小女孩,哪里有什么蟒蛇?
隗希瞳朝男人邪气地笑,“叔叔,你还不过来吗?”
男人看一眼莫名其妙的同伴,又转头看向乖巧的小女孩。
心一横,一把甩开同伴朝隗希瞳走。
小女孩笑盈盈地看着他,本来就长得很可爱,此时还露出天真无邪的待宰笑容,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男人迫不及待地冲上去,将她扑倒在床上,盯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却骤然陷进了一汪漆黑无底的深潭中。
深黑的潭水突然涌动,缓缓冒出一颗硕大的黑色蛇头。
萤绿色的眼睛盯着他,突然张开血盆大口。
“救命啊啊啊啊!”
男人吓得大叫一声,赶忙转身逃窜。
他连滚带爬地跑下床,拼命往门的方向逃。
冲到门边才看到,那条蛇已经挡在他的正前方。
“啊!”
男人又吓得一声惨叫,立即转身逃蹿。
只跑了三步,蛇从他身后追上来,直接从他胯下穿过。
冰冷坚硬的触感,从两条大腿之间划过,猛然,蛇头转身,与他面对面,张开血盆大口。
男人已经惊吓到了极限,不顾一切地伸手去掐蛇头,试图阻止那血盆大口吞掉自己。
他不顾一切地tຊ又掐又打,恨不得能拧断巨蟒的脖子。
殴打中下身传来剧痛。
但此时为了活命,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继续奋力与巨蟒搏斗。
另一个男人的表现跟他一模一样,两人都在奋不顾身地跟巨蟒搏斗,试图掐死拧断巨蟒。
然而此时两人的行为在别人眼里就是:他们居然在发了疯似的自残,而且自残的对象居然是他们的命根子。
两人一边惨叫,一边疯狂自残,场面血腥又诡异。
隗希瞳对这样的场面已经没什么兴趣,起身走出门。
她站在楼口,看到女人正在沙发上玩手机,转身往其他房间走。
她挺好奇刚才那女人口中的天字1号房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座房子的格局是,每层楼的中间一个房间是敞开的客厅,然后客厅周围是房间,左右各两间。
隗希瞳从刚才的卧室走出来后,就到了二楼的客厅里,好奇地朝隔壁的房间走去。
打开门看到又是一间卧室,隗希瞳没有兴趣,转身对面的房间走。
左边第一个房间,手刚放在门把上,就感觉到侵入骨髓的阴冷,很明显,里面有至阴之物。
隗希瞳看到门上贴了一道符,这符能够镇住有微弱法力的灵物,但是对她来说就是一张废纸。
让她为难的反而是房间落了锁,锁看起来挺结实。
如果换作以前,她只要踹一脚就能把门踹开,但是现在她肉体凡胎,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一脚踹开门。
想了想,突然想起来刚才那间房的桌子上好像放着一串钥匙。
隗希瞳转身又朝屋子里走去。
走进门,两个男人已经倒在地上痛晕了过去,身体下方鲜血淋漓惨不忍睹,血液从身体里渗出来,顺着大腿缓缓流淌。
隗希瞳无动于衷地看了一眼,径直朝窗户下的桌子走去。
桌上放着一串钥匙,隗希瞳抓起钥匙转身出门。
来到阴森森的房门前,隗希瞳将钥匙插进钥匙口,试了三把钥匙,才将门打开。
走进门打开灯,这间屋没有摆放任何床、桌子等家具,窗户也遮得严严实实,没有一点光线。只在两边靠墙的位置上放了两排格子柜。
格子柜的每个格子有小门,整个格子柜刷黑色木漆,门上涂红色花纹,看起来就十分诡异。
不过这种故弄玄虚的东西在隗希瞳眼里狗屁不是,她只是好奇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走到左边格子柜前,隗希瞳伸手打开一扇格子。
顿时,一个明晃晃的金箔纸出现在眼前,金箔纸里包裹着手臂长的东西。
隗希瞳已经感受到了里面散发出来的微弱灵力,但是因为遭遇到更恐怖的威压,所以像一盏即将熄灭的烛火,瑟瑟发抖。
隗希瞳伸手拿起东西剥开,微微一愣,里面包裹的居然是一具风干的婴儿尸体。
跟她在单子奕家掐死的那具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