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初当然知道。薛妙的爸爸是个毒虫,每天只想着到处薅钱。当初要不是陆砚初帮把手,薛妙早就被她的爸爸到处卖器官卖完了。是的,她的爸爸甚至等不到长久回本,只想拿快钱。薛妙哭得声泪俱下,抱着陆砚初的腿:“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了,不要让我爸过来,如果我爸过来,我就真的完了。”但回应她的只有陆砚初冷硬的脸。门铃响起,薛妙瞬间Finitioncitron面如死灰,挣扎着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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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初当然知道。
薛妙的爸爸是个毒虫,每天只想着到处薅钱。
当初要不是陆砚初帮把手,薛妙早就被她的爸爸到处卖器官卖完了。
是的,她的爸爸甚至等不到长久回本,只想拿快钱。
薛妙哭得声泪俱下,抱着陆砚初的腿:“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了,不要让我爸过来,如果我爸过来,我就真的完了。”
但回应她的只有陆砚初冷硬的脸。
门铃响起,薛妙瞬间Finition citron面如死灰,挣扎着想逃跑。
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直接闯进来,浑身散发着酒气和臭味,拉着薛妙就往外走,嘴里说着:“走吧,大家都等急了。”
一旦离开就是地狱。
薛妙说什么都不愿意走,把住门框,可怜巴巴地望着陆砚初,企图得到他的怜悯。
陆砚初转开目光,毫无波动。
见她死死扒着门框,刀疤男人狠狠把门一关。
“啊——”
薛妙惊声尖叫,手指迅速肿起来,小指已经软趴趴的,断了。
惨叫声响彻走廊,终于消失不见。
一个小时后,刀疤男人给陆砚初发来视频,视频里的薛妙浑身赤啰,神志不清,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
他默默地关了手机,平静地看着空旷的家里。
陆然跪在窗户边,一动不敢动,刚才他从窗户倒影里看得一清二楚,此时跪着的地方一片水渍,是刚才吓得尿了出来。
爸爸是疯了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那可是他们最疼爱的妙妙阿姨!
“起来。”
陆砚初冷声吩咐着。
陆然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走到他面前。
“跟这个叔叔走。”
陆砚初只是打了个手势,门口走进来一个人,不由分说直接把陆然抱走,任由陆然哭喊,不为所动。
而苏沁然对这些毫不知情。
彼时她正在为小洛准备早饭,小洛也在旁边打下手,两人其乐融融。
直到门铃响起。
苏沁然打开门,是个陌生男人,看上去是村子里的人。
她警惕地询问:“你是谁?”
那人往屋子里看了眼,确认没有男人后态度明显随意很多:“我是小洛的小舅,来接她回去。”
不等苏沁然回答,他又跟着说道:“对了,我听说她姥姥是被车撞死的,应该赔了不少钱,我警告你可别私吞。”
竟然都找上门来了?
苏沁然把小洛挡在身后,紧盯着这个所谓的小舅:“你说你是就是吗?至少需要身份证明,你如果想带走小洛,就带着你在警察局的身份证明过来。”
证明不是这么好开的,至少可以争取个一两日。
那小舅明显不把苏沁然放在眼里,伸手就要强行把小洛拉出来,见苏沁然护着,直接闯进家里,打算用蛮力把人带走。
苏沁然抄过门口的鸡毛掸子,拍上小舅的脑袋。
小舅气得不行,挥起拳头。
那瞬间,苏沁然想到酒吧小巷的搏斗,浑身一震,冷汗直冒,下意识地闭眼。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临,沈遇把她们牢牢护在身后,反手扭住小舅的手腕,稍微用劲,小舅的手就拧成一团。
小舅哀嚎着撂下狠话离开。
沈遇回头注视着苏沁然,检查她是否受伤。
“我没事,只是小洛的事可能要提上日程了。”
苏沁然难得见到沈遇,索性趁这个机会和他说了:“你要和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