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渐渐从那股疼痛里缓过神来,视线重新聚焦,定在紧贴他心口的手上。五根手指白皙修长,还做着漂亮的美甲——这绝不可能是温辞溪的手。温辞溪是老师,她的中指关节处有一块因为常年拿笔而生成的老茧,她的职业就决定了她一年到头做不了几次美甲。江渝风顺着这双手往上看去,秦小雪正红着眼眶往下落泪。“渝风,你不是说我才是你最喜欢的人,和辞溪姐姐只有亲情没有其他的吗?”他蓦地松开了手,手腕翻转把秦小雪的双手反扣在身后,拿出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她绑起来。
秦小雪自他昏迷住院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也不知道是确信他没救了功成身退了还是察觉到他对她态度的变化逃跑了。
不过这对江渝风来说都无所谓,她的退路无非就是徐迁,而徐迁也是他要报复的人之一。
虽然略微有些棘手却也不是能绑过来。
只是他没想到秦小雪居然还会在家里住着。
他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正香面色红润的秦小雪,脑海中闪过他给温辞溪上药时她苍白脆弱得好像马上就要消失的模样。
两者在他眼前渐渐重合,更加显得记忆中的温辞溪瘦削、虚弱。
他突然烦躁只觉得眼前的秦小雪碍眼的很,他一把掀开秦小雪的被子,把她从床上拽起来。
他看着秦小雪神色慌乱,嘴巴一张一合,声音从耳朵里过了一遍却没在他脑子里留下任何痕迹。
见他迟迟没有反应,秦小雪揉了揉眼睛,急得眼尾泛红:“渝风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我去给你拿药。”
这一次他听清楚了,只是一晃神,眼前秦小雪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温辞溪着急的脸。
他愣了一瞬,突然把她抱进怀里:“我没有犯病,我没事,我只是太想你了,你还在就太好了。”
温辞溪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说什么傻话,我不是一直都在吗?”
“倒是你,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样一副狼狈的模样,你有没有好好吃药,病有没有好转一些?”
江渝风趴在她肩上,轻轻点了点头:“我一直在治疗,你说过要陪我到老的,可不能再食言了。”
“那当然,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她稍稍后退一步捧起他的脸,“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会一直在。”
他眷恋地蹭了蹭她,然后把她的手从自己脸颊处拿开放在心口处:“有你的,这里满满的都是你,除了你再也没有别人了。”
“你撒谎。”她突然就红了眼眶,“你这里放的明明就只有秦小雪,你根本不爱我。”
她奋力挣扎起来,似要挣脱他的桎梏。
江渝风慌了,握着她的手收的更紧了,他着急地解释:“这里没有秦小雪,我发誓,我从来没有爱过她,我只喜欢你辞溪,我只喜欢你……”
温辞溪愣住了,不再挣扎,可她眼框中的泪水却越来越多。
滚烫的泪水砸在他手背上,灼得他心脏突突地疼,疼到他的眼神都有些涣散,温辞溪的脸在他眼中变得模糊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渐渐从那股疼痛里缓过神来,视线重新聚焦,定在紧贴他心口的手上。
五根手指白皙修长,还做着漂亮的美甲——这绝不可能是温辞溪的手。
温辞溪是老师,她的中指关节处有一块因为常年拿笔而生成的老茧,她的职业就决定了她一年到头做不了几次美甲。
江渝风顺着这双手往上看去,秦小雪正红着眼眶往下落泪。
“渝风,你不是说我才是你最喜欢的人,和辞溪姐姐只有亲情没有其他的吗?”
他蓦地松开了手,手腕翻转把秦小雪的双手反扣在身后,拿出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她绑起来。
“你的别有用心配不上我的喜欢,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