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吃饭。”春熙路,希尔顿酒店。南夏环顾酒店四沈,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辉,映照在沈屹然的脸上。“我要一份法式煎鹅肝,五分熟,搭配你们特制的红酒汁。”“主菜我要一份黑松露烩饭,黑松露要新鲜,饭粒要略带嚼劲。另外,来一份烤海鲈鱼,皮要烤得酥脆,鱼肉要嫩滑。”“再准备一瓶你们最好的波尔多红酒,年份最好是2003年的,那个年份的葡萄收成特别好。”“好的!”服务员点完餐后便礼貌地退下。
南夏望着沈屹然失神,不禁开口:“沈总?”
沈屹然眸里闪过一丝愧意与不安,慌忙收回眼神。
“你自己去医疗箱里拿药。”
南夏怔愣地看了一眼沈屹然,随后便去了医疗箱那里拿药。
杂物间。
褪去衬衫,露出香肩,南夏咬住牙,忍着疼意缓缓涂抹药膏。
倏然,门被推开。
南夏望见沈屹然,连忙转过身:“沈总,您是有什么事吗?”
沈屹然冰冷的目光扫了眼南夏肩上的淤青:“很疼吗?”
南夏垂下眼睑,没说话。
沈屹然慢慢走近南夏,拿起桌上的棉签和药膏,轻轻替她涂药。
指尖触碰淤青的一瞬间,南夏疼得一激灵。
很快,沈屹然按住南夏的伤口,不断用力。
南夏疼得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手心也不断往外冒汗。
“你怎么会知道医疗箱在那里?”
沈屹然冷厉的声音砸在南夏的耳里,她忍住疼意,咬牙回答。
“沈总,南小姐还在时,我曾帮她整理过别墅房间的各种杂物,所以才知道医疗箱的位置。”
听闻后,沈屹然勉强松了手:“你最好别骗我。”
说完,他便径直往外走去。
南夏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放下警惕便听见客厅处传来熟悉的女声。
“屹然,你怎么去了杂物间?”
南夏刚悬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那是顾棠的声音。
沈屹然声音冷淡:“没什么,不小心将助理踢伤了,去看了看她。”
南夏听着客厅处的声音,故作不在意。
反正她这次来又不是为了攻略沈屹然,他怎样都与她无关。
很快,交谈声愈来愈远,直至听不见。
南夏这才放松下来,继续拿起棉签将药膏均匀地抹在肩上,疼痛感阵阵袭来。
……
好一会,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是陈妈。
“沈总叫你跟在他身边,一起去老宅吃晚饭。”
南夏穿好衣服,回道:“知道了,马上过去。”
沈家老宅。
等菜都上齐后,大家纷纷落座。
南夏站在沈屹然和顾棠椅子的身后。
南夏死后,无人敢劝说沈屹然,看着他一天不如一天的身体,沈母终于忍不住开口。
“屹然,南夏过世已经一个月了。”
“你不能因为她,一直不结婚啊!”
沈母的语重心长,打破了餐厅的宁静。
沈屹然紧蹙眉头,咳嗽了几声:“妈,我会和顾棠结婚。”
说完,沈屹然起身瞥了眼南夏:“走。”
餐桌上只剩下顾棠和沈母。
南夏跟在沈屹然身后,不紧不慢。
但没想到,沈屹然刚走出玄关时,脚步突然停下。
南夏不留心撞上了他坚实的后背,鼻尖一阵酸疼。
不等沈屹然发怒,南夏立刻赔罪:“对不起沈总,是我没注意看路……”
话还没说完,沈屹然转身将南夏抵在墙上。
“陪我去吃饭。”
春熙路,希尔顿酒店。
南夏环顾酒店四沈,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辉,映照在沈屹然的脸上。
“我要一份法式煎鹅肝,五分熟,搭配你们特制的红酒汁。”
“主菜我要一份黑松露烩饭,黑松露要新鲜,饭粒要略带嚼劲。另外,来一份烤海鲈鱼,皮要烤得酥脆,鱼肉要嫩滑。”
“再准备一瓶你们最好的波尔多红酒,年份最好是2003年的,那个年份的葡萄收成特别好。”
“好的!”服务员点完餐后便礼貌地退下。
这是沈屹然从前经常带她来吃的法式餐厅。
南夏站在他的身侧,不敢轻举妄动。
“坐!”沈屹然冷瞥了眼身侧的南夏。
南夏怔愣的看着他。
沈屹然冷厉的目光在此刻闪过些许柔和:“让你坐下,你便坐下。”
南夏收回视线,坐在了他的对面。
不一会,菜品就上齐了。
沈屹然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南夏,另一杯他自己轻抿着。
南夏望着沈屹然涌动的喉结,在不明不暗的烛光里拂动。
“你还要盯着我看多久?”沈屹然眸色未动,只有声音在空气里冷然。
南夏急忙低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红酒滑过喉间下肚,南夏顿时满脸通红,头晕目眩。
晕倒前,她望着朦胧里的沈屹然轻唤了声:“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