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沉声音冷淡:“没什么,不小心将助理踢伤了,去看了看她。”苏南星听着客厅处的声音,故作不在意。反正她这次来又不是为了攻略霍西沉,他怎样都与她无关。很快,交谈声愈来愈远,直至听不见。苏南星这才放松下来,继续拿起棉签将药膏均匀地抹在肩上,疼痛感阵阵袭来。……好一会,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是陈妈。“沈总叫你跟在他身边,一起去老宅吃晚饭。”苏南星穿好衣服,回道:“知道了,马上过去。”沈家老宅。等菜都上齐后,大家纷纷落座。
苏南星望着霍西沉失神,不禁开口:“沈总?”
霍西沉眸里闪过一丝愧意与不安,慌忙收回眼神。
“你自己去医疗箱里拿药。”
苏南星怔愣地看了一眼霍西沉,随后便去了医疗箱那里拿药。
杂物间。
褪去衬衫,露出香肩,苏南星咬住牙,忍着疼意缓缓涂抹药膏。
倏然,门被推开。
苏南星望见霍西沉,连忙转过身:“沈总,您是有什么事吗?”
霍西沉冰冷的目光扫了眼苏南星肩上的淤青:“很疼吗?”
苏南星垂下眼睑,没说话。
霍西沉慢慢走近苏南星,拿起桌上的棉签和药膏,轻轻替她涂药。
指尖触碰淤青的一瞬间,苏南星疼得一激灵。
很快,霍西沉按住苏南星的伤口,不断用力。
苏南星疼得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手心也不断往外冒汗。
“你怎么会知道医疗箱在那里?”
霍西沉冷厉的声音砸在苏南星的耳里,她忍住疼意,咬牙回答。
“沈总,南小姐还在时,我曾帮她整理过别墅房间的各种杂物,所以才知道医疗箱的位置。”
听闻后,霍西沉勉强松了手:“你最好别骗我。”
说完,他便径直往外走去。
苏南星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放下警惕便听见客厅处传来熟悉的女声。
“屹然,你怎么去了杂物间?”
苏南星刚悬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那是顾棠的声音。
霍西沉声音冷淡:“没什么,不小心将助理踢伤了,去看了看她。”
苏南星听着客厅处的声音,故作不在意。
反正她这次来又不是为了攻略霍西沉,他怎样都与她无关。
很快,交谈声愈来愈远,直至听不见。
苏南星这才放松下来,继续拿起棉签将药膏均匀地抹在肩上,疼痛感阵阵袭来。
……
好一会,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是陈妈。
“沈总叫你跟在他身边,一起去老宅吃晚饭。”
苏南星穿好衣服,回道:“知道了,马上过去。”
沈家老宅。
等菜都上齐后,大家纷纷落座。
苏南星站在霍西沉和顾棠椅子的身后。
苏南星死后,无人敢劝说霍西沉,看着他一天不如一天的身体,沈母终于忍不住开口。
“屹然,苏南星过世已经一个月了。”
“你不能因为她,一直不结婚啊!”
沈母的语重心长,打破了餐厅的宁静。
霍西沉紧蹙眉头,咳嗽了几声:“妈,我会和顾棠结婚。”
说完,霍西沉起身瞥了眼苏南星:“走。”
餐桌上只剩下顾棠和沈母。
苏南星跟在霍西沉身后,不紧不慢。
但没想到,霍西沉刚走出玄关时,脚步突然停下。
苏南星不留心撞上了他坚实的后背,鼻尖一阵酸疼。
不等霍西沉发怒,苏南星立刻赔罪:“对不起沈总,是我没注意看路……”
话还没说完,霍西沉转身将苏南星抵在墙上。
“陪我去吃饭。”
春熙路,希尔顿酒店。
苏南星环顾酒店四沈,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辉,映照在霍西沉的脸上。
“我要一份法式煎鹅肝,五分熟,搭配你们特制的红酒汁。”
“主菜我要一份黑松露烩饭,黑松露要新鲜,饭粒要略带嚼劲。另外,来一份烤海鲈鱼,皮要烤得酥脆,鱼肉要嫩滑。”
“再准备一瓶你们最好的波尔多红酒,年份最好是2003年的,那个年份的葡萄收成特别好。”
“好的!”服务员点完餐后便礼貌地退下。
这是霍西沉从前经常带她来吃的法式餐厅。
苏南星站在他的身侧,不敢轻举妄动。
“坐!”霍西沉冷瞥了眼身侧的苏南星。
苏南星怔愣的看着他。
霍西沉冷厉的目光在此刻闪过些许柔和:“让你坐下,你便坐下。”
苏南星收回视线,坐在了他的对面。
不一会,菜品就上齐了。
霍西沉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苏南星,另一杯他自己轻抿着。
苏南星望着霍西沉涌动的喉结,在不明不暗的烛光里拂动。
“你还要盯着我看多久?”霍西沉眸色未动,只有声音在空气里冷然。
苏南星急忙低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红酒滑过喉间下肚,苏南星顿时满脸通红,头晕目眩。
晕倒前,她望着朦胧里的霍西沉轻唤了声:“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