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疯了幻听还差不多。电话那头还在继续,“你来看我,没有你一点都不好。”傅逸安使劲搓了搓耳朵,和对方是不是温思宁无关,纯粹是对音色的尊重。经管如此,傅逸安还是守住了道心,郎心似铁。“你旁边有没有人?”温思宁矢口否认。但傅逸安隐隐听到了人声,温思宁应该在外面,“你把电话给你朋友。”“不行,你只能和我讲话。”傅逸安叹了口气,颇为无奈。……温思宁这边,酒吧包厢内。今天是一个玩得还算不错的朋友生日,好久不出来玩的温思宁才应了下来。
美国。
傅逸安这半个月来一直在学习社会学,这几年的经历也不是对他全然没有影响。
至少他对人的复杂性有了探索的兴趣。
这天他如同往常一般来到图书馆,傅逸安不是很爱学习的人,每次考试都要死要活险险度过。
自由度比较高的自主学习就更困难了,所以哪怕家里环境更好他还是选择来图书馆。
安静的管内,哪怕是将手机放到兜里开了震动,还是显得很吵。
傅逸安看了看来电人,温思宁。
挂断。
又来。
再挂断。
在第三次挂断后,傅逸安想起国内这时候是凌晨,怕温思宁出事,傅逸安快步走到外面接通了。
“阿妄……”
温思宁的声音有气无力。
傅逸安皱眉,“你怎么了?”
“胃疼。”
“胃疼就去吃药。”
“我不,你来接我我就吃……”
电话那头温思宁的声音含糊不清,尾调拖很长,像是喝醉了。
傅逸安有些无奈,胃本来就不好,还喝酒,她不疼谁疼。
温思宁还爱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
“你小时候犯错我一向没有责罚过你,也没有骂你,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呢?”
“你原谅我吧,就这一次。”
“……”
“你快回来,我想见你了。”
温思宁喝醉了,跨国电话信号也不怎么稳定,傅逸安只听清了几句话。
被酒精浸染过的嗓音不复之前的清润,带着一层沙粒感有点雾雾的,偏偏温思宁喝醉之后说话软乎,傅逸安听起来很像在撒娇。
见鬼了,温思宁会对着他撒娇?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疯了幻听还差不多。
电话那头还在继续,“你来看我,没有你一点都不好。”
傅逸安使劲搓了搓耳朵,和对方是不是温思宁无关,纯粹是对音色的尊重。
经管如此,傅逸安还是守住了道心,郎心似铁。
“你旁边有没有人?”
温思宁矢口否认。
但傅逸安隐隐听到了人声,温思宁应该在外面,“你把电话给你朋友。”
“不行,你只能和我讲话。”
傅逸安叹了口气,颇为无奈。
……
温思宁这边,酒吧包厢内。
今天是一个玩得还算不错的朋友生日,好久不出来玩的温思宁才应了下来。
哪知道她一坐下来就是喝,拦也拦不住,无奈只好随她便。
朋友一直注意着她,直到她掏出手机对准了几次才把电话打了出去。
然后就是让人叹为观止的撒娇示弱,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朋友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呢,主人公之一的电话打到了她这里。
“你好,你知道温思宁今天在谁的局上面吗?”
温思宁的朋友傅逸安多多少少都要联系方式,这个朋友算是她玩得最好的一个。
朋友赶忙回答:“在我这呢。”
“能麻烦你待会儿把她送回家吗,对了,她胃病犯了,让她吃点胃药,谢谢。”
“没事儿,放心吧,会把她安全送回去的。”
挂断电话后,朋友就走到了温思宁面前。
“走吧,送你回家。”
温思宁没理她。
朋友神情复杂的看着她还在对着手机叭叭讲个不停。
问题是,傅逸安早就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