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大变,连忙上前扶住。“小语....你身子好烫啊!走走走,赶紧进屋.....”阮昭朝她摆摆手,只觉得脑袋涨得发疼,眼前的一切景象开始打转。下一瞬,眼前一黑,她整个人径直往地面扑去,却在晕倒前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紧接着身后一副滚烫的身躯将她打横抱起。她费力地掀起眼眸,好似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的傅时浔,正惊慌失措呼唤她的名字。昏昏沉沉间,阮昭好像做了个梦。梦里的傅时浔,不再对她冷漠,满眼都是对她的关心,还用手探了探她额间的滚烫。
傅时浔甩下这句话,看也不看她一眼,阔步往屋里走。
字字句句清晰砸下来,好似密密麻麻的毒刺直往心尖上戳,让阮昭疼得有些发抖。
她死咬着唇瓣,呆愣在原地久久未动。
原来自己对他的喜欢,对他来说是件幼稚的事情,甚至还让他厌恶至极。
她身形摇摇欲坠,扶着门框才堪堪站稳。
小跑出来的傅梨,看到傅时浔,本想开口问他是不是将阮昭接回来了,骤然对上他阴沉的脸色,滑到嘴边的话,立马又咽了下去。
傅梨刚跑到门口,就看到阮昭扶着门框身形不稳地好似要倒下去。
她面色大变,连忙上前扶住。
“小语....你身子好烫啊!走走走,赶紧进屋.....”
阮昭朝她摆摆手,只觉得脑袋涨得发疼,眼前的一切景象开始打转。
下一瞬,眼前一黑,她整个人径直往地面扑去,却在晕倒前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紧接着身后一副滚烫的身躯将她打横抱起。
她费力地掀起眼眸,好似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的傅时浔,正惊慌失措呼唤她的名字。
昏昏沉沉间,阮昭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的傅时浔,不再对她冷漠,满眼都是对她的关心,还用手探了探她额间的滚烫。
那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禁呢喃出声:“傅时浔......小叔.....”
她费力抬手想抓住眼前的人,可惜浑身绵软无力。
忽然,一束强光袭来。
阮昭艰难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眼前高大的身影跟梦中重合。
她下意识喊了句:“傅时浔......”
傅时浔眉眼冷淡,嗓音夹杂了几分怒意:“说了很多次了,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阮昭喉咙火辣辣的痛,说不出话。
“把药吃了,一会儿自己去医院看看。”
傅时浔说完,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独属于他的檀香越来越淡,阮昭莫名有些眼热。
她艰难起身,想要追上傅时浔。
却在门口,看到了傅梨将傅时浔堵在走廊上,愤愤道:“小叔,棋盘是小语费了好大心思去找的和田玉,设计图都是她自己画的,特意拜请老工匠雕刻的,怎么这会变成了苏晴送给爷爷的礼物?”
傅时浔沉默半晌,声音平淡:“这份礼物更适合苏晴。”
他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抬步就要离开。
傅梨拦住他,又怕别人听到对话,放低声音:“你明明知道小语喜欢你,你这样太伤她的心了!”
“你如果不喜欢小语,怎么会看到她生病了,守在这里照顾她,一刻也不敢离开。”
傅时浔声线骤冷:“胡说八道什么!小辈生Finition citron病,我关心,这是身为小叔该做的。”
这番话字字句句都在理,完全找不到丝毫破绽。
傅梨有些不甘心地继续发问:“小叔,你到底对小语是怎么想的?你要是不喜欢她就不要给她错觉啊。”
“你去清修的这三年,她来往两个城市一千多公里,每次坐车都要好几天,车票都有一大沓,你却对她避而不见,你这......”
阮昭的心不由地提了起来,抓着门框的手紧了紧,她也想知道傅时浔的想法。
然而下一秒,傅时浔异常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傅梨没说完的话:“那都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