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嘴上说着伤风败俗,转头却搂着顾眠眠笑得脸酸。梁砚庭从卧室看到这一幕霎时吓得脸色惨白,他彻底慌了。怎么可能?这算怎么回事?他刚刚才把他的枝枝哄好,怎么可以让这个女人进家门?“不可能,我每次都有做措施的。”“枝枝,你消消气,我去收拾那个贱女人。”他慌慌张张去驱赶顾眠眠,生怕自己在舒茉心里的罪孽又记上一笔。可是没用,他拗不过想孙子想疯了的父母。他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无奈只能回去找舒茉认错。可是走到卧室门口,不见保镖的踪影,屋内空空如也。
18
第二天,顾眠眠带着记者找上了门,身前挺着一个高高的孕肚。
她楚楚可怜对着镜头开口。
“阿宇,你可以丢下我,难道对我们的孩子也要这样狠心吗?”
这一句话,把梁砚庭的父母都诈了出来。
二老嘴上说着伤风败俗,转头却搂着顾眠眠笑得脸酸。
梁砚庭从卧室看到这一幕霎时吓得脸色惨白,他彻底慌了。
怎么可能?这算怎么回事?
他刚刚才把他的枝枝哄好,怎么可以让这个女人进家门?
“不可能,我每次都有做措施的。”
“枝枝,你消消气,我去收拾那个贱女人。”
他慌慌张张去驱赶顾眠眠,生怕自己在舒茉心里的罪孽又记上一笔。
可是没用,他拗不过想孙子想疯了的父母。
他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无奈只能回去找舒茉认错。
可是走到卧室门口,不见保镖的踪影,屋内空空如也。
连舒茉的衣服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的枝枝彻底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梁砚庭脑袋轰的一下,顿时一片空白,将要失去一切的恐惧席卷全身。
他跌坐在地,心要被生生剐开一般抽痛不已。
他的枝枝怎么可以不要他,他不允许。
“来人,去找夫人。”
“把这座城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她。”
梁砚庭罕见地在手下面前失了态,活脱脱一个疯子。
他不知道,自己前脚刚出门,舒茉后脚就给高父发了信息。
“爸,孩子要紧,泽宇现在不冷静,你们先把我送走吧。”
她预谋脱身的计划,在此刻完成最后一环。
唯一的牺牲者是顾眠眠和她那个假肚子。
舒茉怎么会不恨顾眠眠,从前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她忍了。
可是,腹中孩儿也是拜她所赐,她咽不下这口气。
踩着她算计回去而已,不算什么报复。
可是梁砚庭手眼通天,即便是她想通过分居达到离婚的目的,还是会被轻而易举抓回去。
舒茉思索良久,敲响了林深家门。
左右她没别的路可走了,没等对方回应,她自顾自带着行李闯了进去。
她没注意到,那张离婚协议掉在了林深脚边。
“我要住你家,谈个条件吧。”
林深开门看见眼前的女人,稍稍诧异了一瞬,而后用那日在party的轻佻口吻开口。
“小野猫不回家了?”
“我凭什么让你待在这?”
凭什么?
有很多理由。
比如她貌美动人,比如她能力出众,比如她不求任何名分。
可舒茉还是说出了林深最感兴趣的条件。
“就凭梁砚庭知道之后会不痛快。”
他是梁砚庭的死对头,又帮她那么多次。
很显然,他们是有机会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一路匆忙奔波,舒茉略显狼狈的状态,反而带着丝令人疼惜的破碎感。
直到泛起一丝隐晦的心疼,林深才意识到自己和那道安静的目光对视良久。
他手忙脚乱掐灭了手里的烟,脸一阵发烫。
“左转,你住那个空房间,衣服挑喜欢的穿。”
他不愿见她如此狼狈。
林深见过舒茉很多面。
在学校领奖台上的骄傲,靠在梁砚庭肩头满脸幸福,叱咤职场的意气风发。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但似乎什么都不缺。
那股鲜活劲对他来说有着和尼古丁一般的成瘾性。
但,人与人之间的出场顺序很致命。
他错失了舒茉初次入学的无措,于是,错失了和她相关的大段时光。
他觉得现在不算晚,于是捡起脚边那张离婚协议,叫住了她。
“舒茉,你想离婚,我可以帮你。”
她脚步一顿,勾起了唇。
“条件?”
“没有条件”
舒茉在和他的交手中,清楚自己找对了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