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阙却依旧没回来。仙魔大战的惨像历历在目,若是封印被破魔族逃出,后果不堪设想。眼见支撑不住,桑晚咬牙割破手腕,引出心头血,点点落入封印。……另一边,闻阙带着昏迷的柳若依找到药仙。刚想回去加固封印,却听药仙蹙眉道:“这凡人已经伤到肺腑了,需要灵力疏通才行。”闻阙当即停下脚步:“我来。”他想,桑晚是真凤,只是这么一会儿,不会有事。但柳若依需要他。这一输入灵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有人闯入药仙殿,却是桑晚殿中那个来路不明的凡人徒弟。
桑晚绝望看着闻阙消失,只能将全身灵力都汇聚,咬牙死撑。
渐渐地,她心脉阵痛起来,喉间凝着血气,已然撑到了极限。
可闻阙却依旧没回来。
仙魔大战的惨像历历在目,若是封印被破魔族逃出,后果不堪设想。
眼见支撑不住,桑晚咬牙割破手腕,引出心头血,点点落入封印。
……
另一边,闻阙带着昏迷的柳若依找到药仙。
刚想回去加固封印,却听药仙蹙眉道:“这凡人已经伤到肺腑了,需要灵力疏通才行。”
闻阙当即停下脚步:“我来。”
他想,桑晚是真凤,只是这么一会儿,不会有事。
但柳若依需要他。
这一输入灵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有人闯入药仙殿,却是桑晚殿中那个来路不明的凡人徒弟。
悬玉厉声质问闻阙:“师父与你同去封印,怎么没回来?”
闻阙这才想起,桑晚被自己留在了不周山。
他连忙赶回去,就见封印大阵处竟然已变成一片血雾萦绕。
闻阙心一颤,连忙上前。
走进血雾,他却愣住了。
只见一个红衣人僵直地站在阵法中央,本来灰色的地面,一片赤红血液。
而那又哪里是红衣,分明是被血染成红色的衣裳。
闻阙僵在原地,只听悬玉大喊一声:“师父!”
红衣人回头,一丝血色也无的脸上神色有些迟缓:“悬玉?”
悬玉慌忙上前,颤抖着手去给桑晚喂保命金丹。
闻阙走近,开口想解释几句自己迟到的原因。
桑晚却看也不看他,低声对悬玉道:“我们走吧。”
她说着,也不看闻阙,就要扶着悬玉的手离去。
可强撑走了几步,终究还是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
桑晚再睁开眼,已经回到了瑶光殿。
悬玉候在她的床旁,眼下青黑,见她醒来,当即将一颗金丹送到她嘴边。
“师父,可有不适?”
桑晚咽下金丹,一呼一吸都带着钝痛。
她为保封印,失血过多已经伤到了本命精元,怎会不难受?
但她没回答,只哑声开口:“封印如何?”
悬玉顿了顿,语气没有半分喜悦:“封印已经修复如初。”
桑晚这才松了口气,视线一转,却看到了闻阙:“战神殿下来做什么?”
闻阙沉默着上前:“我给你带了龙骨散,能助你修复神魂。”
看着药,桑晚眼中略过一丝嘲讽。
她平静的问:“还有呢?”
闻阙顿了顿,还是说出了口:“此事是我对不住你。”
“但我希望天帝召见时,你不要扯到若依身上,她只是个凡人。”
果然是为了让她放过柳若依。
桑晚别过眼:“我不会怪谁,但无论是人是仙,做错事就是要负责。”
“因她之故耽误修护阵法之事,我会如实上报天帝。”
闻阙一下冷了脸:“事情已经结束,我也答应会负责你的伤,你何必如此睚眦必报!”
他这如冰锥般的言语,此刻却那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刺伤桑晚。
她只淡淡道:“那就当是吧。”
闻阙拂袖而去,龙骨散砸在地上,散落一地。
第二日,几人果然被天帝召上凌霄殿。
天帝脸色深沉朝桑晚保证:“此事确是战神的过失,朕自当按天规处罚他和那凡人女子。”
闻言,柳若依当即白了脸,眼泪一颗颗落下。
闻阙立即挡在她面前,语气坚定。
“陛下,千错万错都与若依无关,我愿意受任何惩罚。”
两人的情深义重,看得天帝烦躁捏眉心:“够了!”
“战神,你这些日子也闹够了,天兵听令,战神处以九十九道雷刑罚,至于这凡人,就送回凡间,老死余生。”
话落,立刻有天兵上前想将两人分开。
闻阙甘愿领罚,可柳若依却还是抱着他不撒手。
推搡间,柳若依被狠狠一推,失了重心向后退去,却正巧撞在了一个天兵的刀上。
霎时,血光四溅。
“若依!”
突如其来的变故,闻阙立即挣扎开束缚扑上去。
桑晚一直沉默看着这出大戏,此刻也有些发愣。
却忽然有天兵大喊:“你们看,九天神女像上的琉璃石动了!”
“那可是神女的圣物,除了九天神女无人能驱动啊。”
桑晚猛地抬头,只见琉璃石真的飘到空中,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柳若依整个人都包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