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包房里,陆行知坐在中央,闲适地靠着椅背,吞云吐雾。左右都是凹凸有致的女人,没有苏晴的身影。虞烟双手绞在一起,抬脚走过去。眸子里蓄满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陆行知,“行哥。”男人这才肯看她一眼,只是挑了下眉,没说话。还要往前的时候,陆行知眼神往另一处指,冷声吩咐,“去陪他。”虞烟霎时间愣怔,过了十几秒,才转身走过去坐下。旁边是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马上端起杯子,要让她喂酒。
苏晴穿着紧身的吊带裙,娇柔地挤到她和陆行知的中间。
虞烟被撞得趔趄,手中的酒杯跟着剧烈晃动。
低头的时候,听见苏晴那声让人发麻的“陆总”。
她故意倾斜得更厉害,把红酒尽数洒到自己身上。
动静很大,在场的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
只有陆行知,神色冷漠地抽了一口烟,连半点余光都不给。
虞烟望向组长,不好意思道,“我去趟洗手间,整理衣服。”
隔间里,她靠在木板上,等着时间流逝。
半个小时后,虞烟从大厅走出去,打车要回住所。
路上,她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
院长有些难为情,“虞小姐,麻烦你现在,来把你妈妈接走吧。”
虞烟拧着眉,疑惑道,“为什么?”
对面哽了下,继续,“是这样的,有个大集团的康养中心,今天说要收购我们院,给了比原先多一倍的价钱……”
院长欲言又止,“唯独有一个条件,不能让精神失常的人住。”
虞烟像是坠入冰窟,浑身发寒。
她指甲陷进掌心,用力地抠着,艰难开口,“求您再通融一晚,明天早上我会解决的。”
挂了电话,虞烟打开车窗,任由冷风灌入。
然后漠然地抬手,抹掉眼角的泪。
吩咐司机调头赶回去,饭局已经散场。
她扑了个空,又慌忙去了玥港会所。
熟悉的包房里,陆行知坐在中央,闲适地靠着椅背,吞云吐雾。
左右都是凹凸有致的女人,没有苏晴的身影。
虞烟双手绞在一起,抬脚走过去。
眸子里蓄满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陆行知,“行哥。”
男人这才肯看她一眼,只是挑了下眉,没说话。
还要往前的时候,陆行知眼神往另一处指,冷声吩咐,“去陪他。”
虞烟霎时间愣怔,过了十几秒,才转身走过去坐下。
旁边是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马上端起杯子,要让她喂酒。
就在虞烟接过,伸手要碰到男人嘴边时,手腕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攥紧,扯着去了隔壁包房。
陆行知面色阴沉,把她压在身下,表情玩味地盯着。
“不是断了吗?还来找我?”
虞烟抿了抿唇,抬手搂住陆行知的腰,一脸无辜。
她声音很软,“行哥,我知道错了……”
陆行知冷笑,眼里晦暗情绪加深,喉结滚了滚。
虞烟双手顺着往下,解开他的皮带,从衬衫下摆里钻了进去。
动作很勾人,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陆行知呼吸越来越重。
空气里丝丝缕缕的暧昧气息,不断交缠。
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声音。
最后那一刻,陆行知手落在虞烟细嫩脖颈处,问她,“叫我什么?”
虞烟眼神失焦,迷离着喊,“主人。”
翌日清早,虞烟强打起精神,从床上爬起来,给疗养院打了个电话。
如她所料,那边恭敬客气,说虞清莉可以继续住,甚至还给她换了更好的病房。
陆行知从浴室走出来,随意把腰间浴巾垮到地上。
然后当着虞烟的面,开始换衣服。
他穿戴好走过来,声音很淡,“现在去医院,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