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那个宋烬河说过,看过他们的信。那便说明,他手中的那封信应当是还在的。可惜,她的信纸已经消失了。然而这话过后。她却听见宋烬河说:“不在了,我在决定回来见你的那天晚上,便不能在信上写字,那封求婚书突然我眼前就化为了幻影消失了。”陡然一下。黎绣僵住,她有些不可置信:“可那个宋烬河说,他见过你我的通信。”如果他没见过,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听见这话。宋烬河也愣了一下,旋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泛起一抹薄红来。
宋烬河的声音异常坚定。
一如从前他们通信之时,他一次又一次的坚定语气。
而每次,他也确实能如他所说,解决她一个又一个的困境。
可这次。
她的困境是他本人,他到底要怎样才能解决呢?
黎绣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来,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不准做傻事。”
话出口。
宋烬河一愣,却是笑了下:“怎么,你怕我去寻死不成?”
黎绣怔住,没有说话。
随即就听宋烬河道:“寻死是逃避,我才不做那种事,黎绣,我要堂堂正正结束这一切,我会让他彻底从我的身体里消失,就算消失不了,我也会让他绝对无法再来困扰你。”
“你到底要做什么?”黎绣眼底泛起担忧来。
宋烬河却没再多说了。
他神色一沉,将手中的那页字据收入怀里,随即却是再度厉声下令:“来人!还愣着做什么!拿下!”
旋即,几名侍卫当即上前,将陈农户和徐月微二人迅速押住。
陈农户满眼怒气:“宋大人!你言而无信!”
“宋大人!你就不怕我们去大理寺告发你吗!”徐月微更是尖声呼道。
宋烬河却眸色沉沉,没有似乎惧意,他笑了:“那你们便去就是,我求之不得。”
二人满眼震慑,再无话。
手下很快将人带走。
宋烬河看着那院中的几箱黄金,看向了黎绣:“物归原主,你带人将金银带回去。”
“多谢。”
黎绣眸色复杂看了他一眼。
二人并肩上了马车,往城内去。
月光下,马车慢悠走着。
印象中,这是他们首次难得的相处时光。
过了片刻。
黎绣看着身旁的宋烬河,先开了口:“这么多年,你在江南过得如何?”
她问的,是年少的宋烬河,也是面前这个坚持本心的二十九岁的宋烬河。
宋烬河神色一顿。
旋即,他扯了一抹笑:“我与你说过的,我过得很好,江南美景绝佳,我最是惬意不过。”
黎绣却没有接话。
她静静注视着他许久,这才轻声开口:“你骗我。”
“我何时骗过你?”宋烬河眉眼轻扬。
黎绣却笑了:“你忘了吗?我可是纸中仙,我无所不知。”
提及这事。
宋烬河神色一愣,也笑了出来:“黎绣,我说不过你。”
黎绣眼底泛起几分笑意来,她又问:“你的求婚书信纸可还在?”
她记得,那个宋烬河说过,看过他们的信。
那便说明,他手中的那封信应当是还在的。
可惜,她的信纸已经消失了。
然而这话过后。
她却听见宋烬河说:“不在了,我在决定回来见你的那天晚上,便不能在信上写字,那封求婚书突然我眼前就化为了幻影消失了。”
陡然一下。
黎绣僵住,她有些不可置信:“可那个宋烬河说,他见过你我的通信。”
如果他没见过,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听见这话。
宋烬河也愣了一下,旋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泛起一抹薄红来。
他低下了头,声音小得很。
“他看见的那封,应当是我自己默写出来的复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