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长剑架在了黎南知的脖子上,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别动。”黎南知没有动作,可从他的喘息中,黎南知能听出这个人定是身上有伤。“你就是那个闯了徐州王府的刺客?”黎南知并不害怕,开口问道。那黑衣人微微一愣,手中长剑的力道都加深了几分。“我让你闭嘴,否则我就杀了你!”他声音里带着威胁。黎南知勾了勾嘴角,她从八岁起就摸爬滚打在死人堆里,还会怕这些?“杀我?你还嫩了点。”黎南知一个俯身后踢,力道极重。那黑衣人身上本就有伤,被黎南知一脚踹翻跌落在地,还没反应过来,一把短刃就架在了他脖颈间。
黎南知微微蹙眉,藏在袖中的短剑已经滑落在她手心,她循着声音缓缓往内室帘后而去。
一柄长剑架在了黎南知的脖子上,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别动。”
黎南知没有动作,可从他的喘息中,黎南知能听出这个人定是身上有伤。
“你就是那个闯了徐州王府的刺客?”黎南知并不害怕,开口问道。
那黑衣人微微一愣,手中长剑的力道都加深了几分。
“我让你闭嘴,否则我就杀了你!”他声音里带着威胁。
黎南知勾了勾嘴角,她从八岁起就摸爬滚打在死人堆里,还会怕这些?
“杀我?你还嫩了点。”黎南知一个俯身后踢,力道极重。
那黑衣人身上本就有伤,被黎南知一脚踹翻跌落在地,还没反应过来,一把短刃就架在了他脖颈间。
只一瞬间,黎南知便反客为主制衡住了黑衣人。
本以为黎南知就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谁知他算错了。
“没想到你竟然也是徐州王的走狗,算我今日倒霉。”
“要杀要刮随意,我是不会说的!”黑衣人咬牙冲着黎南知喊道。
黎南知一脸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的,她变成了徐州王的走狗?0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是你闯入我房间为先,怎么就变成我要杀你?”黎南知虽然这样问,但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你不是徐州王的人?”黑衣人眯了眯眼,明显松了口气。
黎南知并不想跟他过多纠缠:“你跟徐州王的恩怨跟我没关系,我不管你是谁,离开我的房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在徐州呆不了几天,也不想牵扯徐州王府。
她现在只想等着城门大开后,回家去。
她将短刃撤开,坐到一边给自己沏上一杯茶喝着:“门在这边,窗在那边,请随意。”
黑衣人明显愣了一下,不敢相信黎南知就这样把他放了。
“你……”黑衣人欲言又止。
“怎么?不想走?要我送你一程?”黎南知挑了挑眉。
黑衣人沉默了一瞬,他双手抱拳:“……多谢。”
黎南知并未理会,可下一秒,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响。
黎南知回头一看,那黑衣人已经晕倒在地。
她蹙着眉上前推了推倒地的黑衣人,却触手满是鲜血。
他背上的伤口并没有包扎,鲜血浸湿了他整个背部,却因为是黑衣,一直没看出端倪。
黎南知目光晦暗的看着倒地的黑衣人,心道真是麻烦。
想着是将他从窗口扔出去还是怎么处理。
要是死在她这,那她离开徐州就有得麻烦了。
黎南知无奈的拍着他的脸颊,试图将他叫醒,最好是能自己离开。
可半响他都毫无动静。
黎南知眼神中透着一股怜悯:“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她深吸一口气,打算就这样将他从二楼扔下去。
她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不杀他已经是黎南知最大的仁慈了。
她拖着黑衣人的脚,往窗沿走去。
拖动的过程中,他腰间一枚玉佩叮叮当当的滚落在地。
黎南知费力的想要将他搬起,余光撇到那枚落地的玉佩。
蹙了蹙眉,萧松翊给她的那枚玉佩自己根本就没带走,那这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又是从何处来。
她放下黑衣人的脚,疑惑的捡起那枚玉佩。
触手软玉的质感,让黎南知一愣,这不是娘的遗物吗?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枚玉佩,又缓缓看向晕倒了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