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雯剪的兔子形状也从最开始的勉强能看出来是一只兔子,到现在的活灵活现。思绪回神,贺星捷拿着兔子封面的红包,手心发烫,他放下了红包。突然没了睡意。他靠在宿舍的门边,看向天空中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楼下的,方舒雯也望着那轮月亮,想起了从前。她嗓音低了许多,生疏的哼着当年唱给他听的那首情歌。只可惜,她的声音太小,楼上的贺星捷没听见。贺星捷也没有往楼下看一眼,不知道方舒雯还在楼下守着他。
方舒雯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贺星捷。
见他还一副青涩可爱,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她清了清嗓子,哼出了声:“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情不移,月亮代表我的心……”
醇厚低沉的声音,伴随着门口处的风铃声。
一起飘进了贺星捷的心里。
后来贺星捷每年过年前,都会和方舒雯窝在客厅的桌子前,剪兔子形状。
方舒雯剪的兔子形状也从最开始的勉强能看出来是一只兔子,到现在的活灵活现。
思绪回神,贺星捷拿着兔子封面的红包,手心发烫,他放下了红包。
突然没了睡意。
他靠在宿舍的门边,看向天空中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
楼下的,方舒雯也望着那轮月亮,想起了从前。
她嗓音低了许多,生疏的哼着当年唱给他听的那首情歌。
只可惜,她的声音太小,楼上的贺星捷没听见。
贺星捷也没有往楼下看一眼,不知道方舒雯还在楼下守着他。
……
第二天,北京火车站。
沈行看见方舒雯的时候吓了一跳:“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方舒雯一夜未眠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憔悴。
方舒雯没回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走吧。”
检票的时候方舒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
火车卧铺里,沈行看着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提了一嘴:“差不多行了,又不是不能见面,这副苦大情深的样子一下子像老了好几岁。”
本来沈行想说的是安慰的话,可不知怎么到嘴边就变了味道。
这句话一下子戳到了方舒雯的心坎,她锐利的视线扫了一眼沈行。
“你那个妹妹怎么回事?”
沈行心里一咯噔,就知道躲不过这茬。
只好委婉的将他和顾云菲对话,大致了说了一遍。
“云菲那丫头说,咳咳,还在追求的阶段。”
其实顾云菲说的是:“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贺星捷迟早是我男朋友。”
闻言,方舒雯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沈行连忙说道:“唉,我那妹妹还小,你可别干点什么,这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况且星捷还没同意呢。”
虽然这么说很不厚道,但相较于自家那个祖宗妹妹,方舒雯明显更可怕。
方舒雯气笑了,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还不至于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计较,我和贺星捷十几年的感情她插不进来。”
“是是是。”沈行狗腿子似的附和着。
可随后,她又忍不住腹诽着:“人家可比你年轻。”
“你说什么?”方舒雯冷冽的声音响起。
“没什么,没什么。”
……
回到岭洲,方舒雯先是去了部队复命,而后回了一趟大院。
周宸瑾搬过来的东西早就被她丢了,折现赔给了周宸瑾。
家里也被她装扮的和从前一样。
方舒雯在整理屋子的时候,邻居几位军嫂见终于有人回来了。
连忙过来凑热闹,笑着问道:“方队,星捷什么时候回来啊?”
“是啊,好久没见他了,他在北京过的还好吗?”
方舒雯一一回答。
“他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