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傅关山一声喊,李秋娘就像站在高压电下,直接成了炸毛机。春语慌忙拎着药包行礼,“奴婢这就去煎药。”“娘亲去哪了?”傅关山嘟嘟嘴,“嘤嘤嘤……”李秋娘咬着牙,“要不然,咱别叫娘,换个称呼呗?”“那叫……叫什么?”傅关山抱着她的胳膊不撒手。李秋娘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的告诉他,“叫爸爸!”傅关山:“……”听得这话,蹲在门口煎药的春语,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么细的脖子,应该可以一刀落地吧?
李秋娘从墙角出来,若有所思的瞧着正前方的背影,“这是怎么进来的?”
“姑娘?”春语低唤。
李秋娘插着腰,“没瞧见吗?老熟人。”
“好像是有点眼熟。”春语不敢肯定。
兰如!
这女人还真是有点本事在身!
“看什么呢?”大太监站在后面好一会了,“让你们去拿药,搁这看景儿呢?”
李秋娘一身宫女打扮,快速退回到了大太监身边,“入宫当宫女没什么要求吗?总归要身家清白,又或者是聪明伶俐点吧?黑心肝的……也敢往宫里送呢?”
“胡说八道什么?”大太监戳着她脑门,“你这脑瓜子里都装得什么?还黑心肝呢?但凡有点二心……你是要杂家的命呢?”
李秋娘嫌弃的白了他一眼,揉着被他戳痛的额头,“我实话实说呢!瞧见裴家那狐狸精了!”
“谁?”大太监一怔。
李秋娘朝着兰如离去的方向努努嘴,“一个抢我男人,要我命的小贱人。”
大太监捂着心口,倒吸一口冷气,“此言当真?”
“这样的货色,宫里收吗?”李秋娘问。
大太监黑着一张脸,“哼!”
哼什么哼?
李秋娘翻个白眼,拎着药往回走,剩下的就交给大太监去处置罢!
“姑娘?”春语有点担心,“会被抓住吗?”
李秋娘点头,“肯定会,人生地不熟的地儿,她能藏哪儿去?十有八九,是冲着这位来的。”
这位?
“她怎么敢?”春语瑟瑟发抖,“这可是皇上!”
皇上怎么了?
问草莓尖尖,那么多的穿越的,哪个不是先打皇家的如意算盘?皇帝又如何?一不高兴就要揭竿起义,顺便干掉皇帝,三言两语就胜过千军万马,好不得意嘞!
小蘑菇:主……
李秋娘:我说错了吗?好歹先练兵再夺位吧!啥也不做,光靠胸前二两肉,就敢来皇宫碰瓷,看把她给能的!
小蘑菇:主,不能杀人。
李秋娘:废话,你哪知眼睛看我杀人了?处理垃圾的是刘太监,关我屁事。
她是真的,什么都没干!
光起鸡皮疙瘩了!
“娘亲!”傅关山一声喊,李秋娘就像站在高压电下,直接成了炸毛机。
春语慌忙拎着药包行礼,“奴婢这就去煎药。”
“娘亲去哪了?”傅关山嘟嘟嘴,“嘤嘤嘤……”
李秋娘咬着牙,“要不然,咱别叫娘,换个称呼呗?”
“那叫……叫什么?”傅关山抱着她的胳膊不撒手。
李秋娘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的告诉他,“叫爸爸!”
傅关山:“……”
听得这话,蹲在门口煎药的春语,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么细的脖子,应该可以一刀落地吧?
“把手撒开,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李秋娘倍感头疼。
好在这宫门紧闭,内外都是皇帝的心腹,否则被人瞧见,自己有九条命都不够砍的。
“不嘛不嘛!”好大儿越来越粘人了。
大太监急急忙忙的赶回来,“找到了。”
“人呢?”李秋娘忙问。
大太监努努嘴,“这不就是吗?”
兰如这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被人抓住,脑袋上套着黑布袋子,五花大绑……捆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动弹,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
李秋娘指了指,大太监便将兰如丢进了无人的偏殿内。
瞧着人被带走,大太监就明白了,“瞧着也不是绝色呀!”
“勾人的不一定是美貌。”李秋娘似笑非笑,“公公在宫里这么多年,应该明白这道理。”
大太监点点头,“如夫人这般聪敏,又看得透彻的女子……怕是不多。”
“待会,烦劳公公去会会她。”李秋娘暂时不便现身,否则兰如提高警惕,自己上哪儿找茬去?
大太监皱眉,“让杂家去?问什么?”
“她第一句肯定是,我要见皇上。”李秋娘开口,“第二句是,我有良计要先与皇上,可助边关将士退敌,安稳江山社稷。”
大太监倒吸一口冷气。
“第三句,若然不成,这条命归你们。”李秋娘阴测测的笑着。
大太监:“……”
这李秋娘是什么品种的怪物?
智若近妖!
“你且由着她说,将她说的话全部记下来,来日皇帝恢复记忆,你可功过相抵。”李秋娘笑呵呵的说。
大太监面色铁青,“杂家为何要信你?”
“我也不想与你废话,但我不想便宜了她,自然是先拉拢你。”李秋娘一番大实话,说得大太监差点心梗。
没见过这么实诚的!
“爸爸!”傅关山乖巧的开口。
大太监握着拂尘的手止不住颤抖,可算是明白,李秋娘嘴里“功过相抵”这四个字的意义所在,默默的转身朝着偏殿走去。
再多听两句,要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