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会亲耳听见江白瑜说要选择季言风。握紧袋子的手紧紧攥成了拳。晏瑾舟望向江白瑜家门的眼神透出些许深意。……翌日。江白瑜起了个大早,给父母做好早饭后,便照常出门去上工。江白瑜以往上工的点比今天要晚个十来分钟。下楼时,却看见楼道口那抹熟悉的身影。是季言风。他推着自行车靠在门口,低头一边看报纸,一边往嘴里送馒头,看起来像是在等人。这么早,他能等谁?江白瑜心有疑惑,正想出声,脑中却猝然记起他昨晚的那番话来。
昏暗的楼道口,皎洁月光高悬。
晏瑾舟先开了口:“你刚刚跟白瑜说了什么?”
“晏营长刚刚不是都听清楚了吗?”季言风笑着回。
晏瑾舟的眉头蹙起来:“你比白瑜小,她不可能喜欢你的。”
这话说出来,却是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的。
季言风轻眯双眼,唇角张扬肆意的笑:“晏营长难道是只能用年龄来说事吗?未免可笑,再说了,白瑜要如何选择那是她的事,跟晏营长你没有干系。”
晏瑾舟唇线紧抿,危机感让他心神紧绷。
季言风没有再跟他多说什么,大步离去。
最终,晏瑾舟在原地站了许久,却终究还是没能上楼去找江白瑜。
他突然有些害怕了。
害怕会亲耳听见江白瑜说要选择季言风。
握紧袋子的手紧紧攥成了拳。
晏瑾舟望向江白瑜家门的眼神透出些许深意。
……
翌日。
江白瑜起了个大早,给父母做好早饭后,便照常出门去上工。
江白瑜以往上工的点比今天要晚个十来分钟。
下楼时,却看见楼道口那抹熟悉的身影。
是季言风。
他推着自行车靠在门口,低头一边看报纸,一边往嘴里送馒头,看起来像是在等人。
这么早,他能等谁?
江白瑜心有疑惑,正想出声,脑中却猝然记起他昨晚的那番话来。
话一下就哽在了嗓子眼。
江白瑜没了声,可电光火石间,却又忽地不合时宜地记起来。
自己之前每天出门的时候,总能跟季言风撞个‘恰巧’。
当时还被人打趣过。
江白瑜从前是从未当回事过,毕竟两人的上工时间一样,撞上同时间很巧。
可如今听了他昨晚的告白后。
江白瑜突然就莫名想得多了,难道是他特意……
这个念头还未完全冒出就被她打断。
江白瑜深吸口气,自作多情这种事情有过一次就够了,晏瑾舟的教训还不够吗?她都跟晏瑾舟是夫妻了,她依旧会会错意,更别说季言风了,即便季言风昨晚说了那样的话,也不能代表他以前的所有举动都是喜欢她。
这么想着,江白瑜的心也一点点沉静下来。
她镇定下来,这才推着车往那边走去。
“陆技术,好巧,你今天也起这么早上工?”
江白瑜扯出一抹笑来跟他佯装无事打招呼。
只是她大概不知道,此刻她的笑容有多么僵硬。
季言风看在眼里,笑眼弯起,他将最后一口包子咽下,随即朝江白瑜挑眉道:“不巧,我是特意在等你。”
这般直白的话。
江白瑜的笑一下就笑不出来了。
握着车把手的手当即收紧,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感觉浑身都变得不自在起来。
见她实在是紧张了,季言风也就不再逗她,憋着笑道:“好了,上工去吧,我没想让你不自在。”
这话说出来实在是可信度不高。
江白瑜差点想给他翻白眼了。
好在及时忍住了。
两人骑着车一路去厂里。
正好碰见在晨跑的晏瑾舟。
不知是不是江白瑜的错觉,晏瑾舟一路跑着,不紧不慢却始终跟在两人的身后。
失神间。
江白瑜的自行车突然掉了链子,她从车上跳下来,蹲着正要修。
身旁却骤然落下两道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