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正值12月,这边的天气已经很糟糕了,偶尔能出门,阮念才会在街上转,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熟悉了这里。刚到这里的时候,阮念和冷双双有过这样一次通话。冷双双将在几场遇到沈倦的事情告诉了她,然后十分担心:“他不会来纠缠你吧?”阮念的心平静无波:“他怎么可能会纠缠我?”冷双双告诫:“他是渣男,你可不能再载在他身上。”“不会。”阮念声音轻柔,却回答得笃定。她是真正死过一回的人了,在生死关头之际,她倒是想开了。
飞行了十个小时以后,阮念抵达了纽约机场。
阮念曾经飞过纽约,在这里有相熟的朋友,在朋友的帮助下,很快就在这里安定了下来。
她在第六大街租了一个房子,和这个朋友合租在一起。
安定好之后,朋友去上班,阮念就自己一个人在第六大街转。
因为正值12月,这边的天气已经很糟糕了,偶尔能出门,阮念才会在街上转,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熟悉了这里。
刚到这里的时候,阮念和冷双双有过这样一次通话。
冷双双将在几场遇到沈倦的事情告诉了她,然后十分担心:“他不会来纠缠你吧?”
阮念的心平静无波:“他怎么可能会纠缠我?”
冷双双告诫:“他是渣男,你可不能再载在他身上。”
“不会。”阮念声音轻柔,却回答得笃定。
她是真正死过一回的人了,在生死关头之际,她倒是想开了。
一切都是会烟消云散的,何必在乎呢!
她现在对沈倦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
这一个月来,身处陌生的环境,她有些不安,但心情却格外的宁静,很少想起国内的一切。
每每也只有和冷双双通电话的时候,才会知道一些国内的情况。
还听冷双双说过,阮父阮母得知了她的“死讯”,都没有哭,反倒是想用她的死来威胁沈家要钱。
从沈家没有要到,他们就去找沈琳娜要,当着媒体说“影后当小三抢了他女儿的老公,还为了上位,将她女儿害死”。
可是沈琳娜却澄清她和沈倦只是朋友,还把阮念的重度抑郁的证明放到网上,说阮念的死,不关她的事。
虽然对她的事业有些印象,但她还有一些死忠粉,死命的支持她。
外界对她褒贬不一。
这一切,阮念一点也不感兴趣。
即使国内发生的一切都和阮念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她却像是在听一个故事,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
阮念每天都按时吃药,工作,过着有规律的一切,国内的一切仿佛离她远去。
在这里,她难得每天晚上都可以好好休息,不会失眠。
转眼,阮念已经来纽约半年了。
这天,天气晴朗,气温也只有二十多度。
阮念在自己开的咖啡馆里招待着客人,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聊着天走过。
一切都很美好。
可是突然,阮念感觉到地在微微震动,她抬头望了望,看到吧台上的杯子也在抖着。
“老板,是不是楼上在装修?”顾客用流利的英语问道。
还不等阮念回答,整个地面就晃动得更沈害了,她站都站不住。
顷刻间,杯子“哐当”掉在地上,碎了一地,桌子凳子往一边倾斜,屋顶开裂。
“地震了!”不知道是谁说的,大家开始四散逃跑。
一瞬间,所有的一切化为乌有。
……
等阮念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周围一片黑。
她什么都看不见。
阮念呼吸两口,呼了一鼻子灰,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但是除此之外,却没有什么不适。
她蜷曲着身子躲在柜子里,如坠深渊的恐惧侵袭着她的全身,可她并不恐惧死亡。
之前地震发生的时候,大家都慌不择路的跑向门口,门口挤满了人,她就只能靠柜子来躲藏,却没想到,救了自己一命。
阮念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角,脑海中不由的想到,自己是不是又要死一次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阮念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体力正在流失,越来越渴,也越来越饿。
药也不能按时吃,阮念只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
就在阮念要昏过去之际,耳边忽然响起“笃笃”的敲击声,以及熟悉的温柔低沉的嗓音,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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