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属院时,程思龄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似乎在焦急地等着晏啸霆回来。晏啸霆在窗外看到她的身影,心疼地叹了口气。刚刚在审讯室时,他一个多年当兵的人周旋起来都有些费劲,更何况时她这样善良的女孩。听到推门声,程思龄立马停下了脚步。她没有先开口询问文净莹地情况,而是径直抓住了晏啸霆的手,担忧地问:“你怎么样?文净莹没把你怎么样吧?”那天在文净莹地店里,她见识过文净莹的可怖。也不知她哪来那么大的压迫感,丝毫不输男人,连装着她身体的那么重的袋子,文净莹都可以独自一个人拖那么远的距离。
下一秒,审讯室内传来文净莹扭曲的笑声。
在这有俺的环境里,显得愈加诡异。
“你们这些生活幸福的人就喜欢站着说话不腰疼,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别人。”文净莹布满血丝地眼睛睁大,想将身子凑近晏啸霆,却被审讯椅桎梏住,只能被推回座位。
“我没错,每个人的立场不一样,你们有你们的观念,我有我的想法,谁也没办法左右谁。”
“在我的世界里,只有输赢和钱权,而解决掉当在我面前的障碍不过是通往我理想的一条道路而已。”
“你不必再跟我废话了,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文净莹厚脸皮地哼哼一笑,无所谓地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直说吧,那死老头是不是没救了。”
晏啸霆走回审讯桌旁:“犯了错,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天网恢恢。”
“然后呢?”文净莹靠在审讯椅上:“接下来,你想帮着那个贱人对付我是不是?”
“怪我上次办事不干净,没有用灯照照那道悬崖,否则的话,你还怎么有机会站在这里对我说教,早就哭坟去了。”
看到文净莹如此无药可救地猖狂模样,晏啸霆又想起那天在悬崖的松树上,程思龄孤独无助地被挂在半空中,身上没一块好皮肤的惨状,心里就泛起滔天怒火。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拽住文净莹的领子:“你是女人,我不打你,但是,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对思龄恶言,我不介意找几个女同志好好问候问候你。”
说罢,他一把将文净莹推开,拍了拍手,似乎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恶心东西。
“我给你一天一夜的时间,你最好把你做的恶事全部向警察同志交代清楚。”
晏啸霆薄唇轻起,眸光寒冷到极点:“否则,我不介意用非常手段撬开你的嘴。”
文净莹的心理反应开始有些害怕,手心也开始微微冒汗,可还是被她强大的心理素质压了下去。
回到军属院时,程思龄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似乎在焦急地等着晏啸霆回来。
晏啸霆在窗外看到她的身影,心疼地叹了口气。
刚刚在审讯室时,他一个多年当兵的人周旋起来都有些费劲,更何况时她这样善良的女孩。
听到推门声,程思龄立马停下了脚步。
她没有先开口询问文净莹地情况,而是径直抓住了晏啸霆的手,担忧地问:“你怎么样?文净莹没把你怎么样吧?”
那天在文净莹地店里,她见识过文净莹的可怖。
也不知她哪来那么大的压迫感,丝毫不输男人,连装着她身体的那么重的袋子,文净莹都可以独自一个人拖那么远的距离。
晏啸霆低笑一声,揉了揉程思龄的发:“你忘了,外面的人可都叫我首长,我们晏家世代从军,战争年代可是打过万恶的鬼子的。”
“像她那种发疯的女人,应付她不还是绰绰有余的。”
看着晏啸霆傲娇地昂起下巴的样子,程思龄本紧蹙的眉头一下子松开,她轻推了推面前的男人:“给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好啦,知道我们晏旅长厉害了!”
晏啸霆缓缓敛起笑容,深呼一口气,将程思龄轻轻揽紧怀里:“文净莹这个罪恶的新人生已经算是走到尽头了,你不用再担惊受怕了,我永远在你背后。”
“如果你需要我,我就竭尽全力帮你,如果你不需要我,我就做你的避风港,累了你就可以偶尔在我这里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