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好似预见自己儿子没救的情形,痛哭流涕,闻者为悲伤。于是众人又指责起哑巴来,责令他将老妇人损失的钱补回来。见到无人相信自己,哑巴伤心的大哭,摇着头。凄惨的模样令压着他的壮汉都不忍心看,将人松开了。他跪在地上,像周围人磕着头,又双手合十作着揖,手里不时比划着什么。然而周围无一人明白。忆萝将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知为何总觉得哑巴是被冤枉的。他那副受尽委屈无人可信的模样,就好似自己也曾经历过,忆萝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双手,玉指纤纤。她一阵阵的心痛,犹如与哑巴共情一般。
这反应更让众人认定,这就是老妇人被偷的荷包:“大娘快看看,这是你的东西吗?”
老妇人眯着眼,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圈,激动得道谢,一边解开荷包检查里面的铜钱,却又哭出来:“哎哟这钱不够啊,你是不是拿去花了,这根本不够我买药的啊。”
老妇人好似预见自己儿子没救的情形,痛哭流涕,闻者为悲伤。
于是众人又指责起哑巴来,责令他将老妇人损失的钱补回来。
见到无人相信自己,哑巴伤心的大哭,摇着头。凄惨的模样令压着他的壮汉都不忍心看,将人松开了。
他跪在地上,像周围人磕着头,又双手合十作着揖,手里不时比划着什么。
然而周围无一人明白。
忆萝将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知为何总觉得哑巴是被冤枉的。
他那副受尽委屈无人可信的模样,就好似自己也曾经历过,忆萝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双手,玉指纤纤。她一阵阵的心痛,犹如与哑巴共情一般。
赵文昌看到忆萝的举动,知道她在意此事,于是乎努力辨认哑巴的手语——他迟早有一日也会如此,故而早早便开始自学手语。
“他说,这是他自己做零工赚的钱。他没拿过老妇人的荷包。”赵文昌在忆萝耳边低声翻译着。
此话一出,忆萝立即决定助帮这个被人冤枉的哑巴,瞬间有了想法。
站在最前端的忆萝,很自然的走到老妇人身边安慰着,无人注意到她从老妇人衣衫上取下一根发丝。
两人仍旧哭叫着,忆萝退回赵文昌身边,而周围人的注意力仍在老妇人与哑巴身上。
借着赵文昌的掩护,忆萝悄悄催动妖法,下一刻一个荷包飞至她脚边。
“哟,这里有个荷包呢!”忆萝装作惊讶的叫了一声,“奶奶,这个荷包看着和您手上的很像呢,会不会这个才是您的呀?”
听到动静的老妇人当即走过来,接过荷包两厢对比,这才发现细微处略有不同。
她将忆萝捡来的荷包打开,对着里面的铜钱点了一遍,这才发现数目对上了。
老妇人变得十分愧疚,将荷包交还给哑巴不住道歉。哑巴也擦去眼泪,努力比划着什么,赵文昌尽责的向众人解释起来。
哑巴的钱是自己做工赚来的,家中妻儿已饿了几日,只等着今日能买些米回家。
事情既已解释清楚,人群逐渐散去,而哑巴还在对着忆萝比划手语。
“他说谢谢,如果没有你他便不可能恢复清白。”
能帮到人,忆萝甚是欣慰:“您不必道谢,我今日这么做也只是希望若某日我孤立无援,能有人拉我一把。”
赵文昌的心猛然一颤,原来曾经他假装不在意、不相信忆萝的模样,竟让她如此无助么?
想法刚在脑中闪过,就看见忆萝揉着太阳穴倒在自己面前……
赵文昌虚弱无力,无法将忆萝抱起,只能跪坐在地上托着她的头,正欲尝试掐人中唤醒忆萝,便听见法杖敲打在青石板上的声音。
抬头望去,竟又遇到了那位高僧:“阿弥陀佛,施主我们又见面了。老衲得知二位需要帮助,特来走一遭。”
话毕,转身便走了。
听出高僧言外之意的赵文昌勉力扶起忆萝,搀着她跟在高僧后面。
三人来到一处巷子,高僧领着两人进了一处宅院。
忆萝眉头紧皱,面上覆了一层细汗,显然睡得并不踏实。
高僧吩咐赵文昌将人放在榻上,便开始敲着木鱼念经。
宁静幽怨的诵经声中,忆萝逐渐舒展眉头平静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