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嘶力竭的咆哮道:“知宴哥哥!”看着心爱之人被自己手里的枪支打中,她陷入了无措。手立马哆嗦起来,枪支随之脱落,整个人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还在解释,“知宴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杀的是她!”闻声,闭着眼睛的沈梨睁开了双眸,只见她脚前的陆知宴肩膀渗出许多鲜红的血液,还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淌。她拼命挣扎,可全身上下都被束缚着,压根无法动弹半分,也无法开口说话,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陆知宴!你太傻了,我不值得!
面对宁舒的执迷不悟,陆知宴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立马作出反驳。
“我以前只是把你当作妹妹照顾而已,这根本就不是喜欢你,你别自欺欺人了。”
可为爱痴狂,且深度恋爱脑的宁舒压根听不进去。
“不,你是喜欢我的,今天我杀了她,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她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tຊ没人会在意的。”
说罢,宁舒便举起手枪,对准了沈梨的胸口。
“沈梨,你放心,很快就会过去的,下辈子,投胎到一个有权势和金钱的家庭吧,别在这么平凡普通了!”
此话不仅嫌弃沈梨的出身,还在间接提醒她只是个普通人,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沈梨就这样子怔怔地看着她,没有任何的挣扎。
眸色充满了蔑意,心中却不禁怅然。
我不甘心!为什么生在一个普通人家,就该遭受这一切,为什么有人出生便在罗马,而有些人无论如何努力,都永远无法与其并肩。
宁舒,你父亲可以云淡风轻地夺走我父亲的命,现在你又如此气定神闲的想要杀了我。
真是造化弄人!
如果我今天还活着,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宁家,哪怕头破血流,也定要让你们家破人亡!
见此情况,沈梨自知无法在改变什么,倒是不哭不闹,慢慢闭上双眼。
只是,下一瞬,她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了傅南枭的脸。
我真是疯了,这时候居然还想起了傅南枭这个狗男人!
“砰”一声,子弹出鞘,可沈梨没有等来嗜骨钻心的疼痛。
陆知宴费尽全力,生扑过来挡在了沈梨地身前,用肩膀替她挡了一枪。
宁舒是第一次杀人,杀的人还是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一瞬间吓得愣怔在原地。
半晌,才反应过来。
声嘶力竭的咆哮道:“知宴哥哥!”
看着心爱之人被自己手里的枪支打中,她陷入了无措。
手立马哆嗦起来,枪支随之脱落,整个人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
还在解释,“知宴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杀的是她!”
闻声,闭着眼睛的沈梨睁开了双眸,只见她脚前的陆知宴肩膀渗出许多鲜红的血液,还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淌。
她拼命挣扎,可全身上下都被束缚着,压根无法动弹半分,也无法开口说话,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
陆知宴!你太傻了,我不值得!
下一刻,宁舒赤红着双目,哆哆嗦嗦的捡起手枪。
言辞阴狠毒辣,“沈梨,都怪你,要不是你,知宴哥哥怎么会被打中,我要杀了你!”
顿时,她举起枪支,对准了沈梨的胸口。
这都能怪我!宁舒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明明是她开的枪,这都能算我头上!
她第一时间不送人去医院,倒是在这里给我定罪,真是可笑!
猛然间,宁舒身后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手里拿着一块板砖。
下一刻,便悄然走至她的身旁,用力击打在她的手腕上。
宁舒吃痛的松开了枪,傅南枭见状,立马滑跪过去,将地上的枪支捡了起来。
随后,又丢给了不远处的贺闻深。
贺闻深立马带着人把宁舒和花钱雇来的杀手制住。
那三人吓得不敢开口多说话,都安安分分的在一旁。
他们懂得审时度势,这时候不能火上浇油,老老实实待着或许还能网开一面。
宁舒还在挣扎反抗,嘴里还在狡辩和反驳,“放开我,我可是宁家大小姐,你们敢动我,我爹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可良久过去,仍然没有挣扎开,黑衣保镖更是没搭理她。
霎时朝着傅南枭喊道,“小舅,你快让他们放开我,还有知宴哥哥受伤了,快送他去医院啊!”
“小舅,你快让人放开我啊,我手都快断了,我可是傅爷爷认定的孙媳妇,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宁舒依旧一边挣扎,一边嘴里还在嚷嚷着。
“小舅,小舅!”
保镖依旧无动于衷,她就开始怒骂起束缚着她的两名保镖。
“你们俩是聋了还是脑子有毛病,我再说一遍,我是宁家大小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快放开我,否则,我就让我爸爸把你们都挫骨扬灰......”
宁舒喋喋不休的骂个不停,甚至都开始威胁起两名保镖。
可他们经过严格训练的,职业素养不会轻易被撼动!
一旁的贺闻深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偶尔挠挠耳朵。
这小姑娘肺活量真好,一直骂个不停,我也不封口,就让你这么骂着,正好让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算给你上一课!
同时,傅南枭急步走至沈梨的跟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陆知宴。
冷声开口,“没死就等着!”
沈梨没料到最后一刻,傅南枭会突然出现救了她。
她很难想象,如果傅南枭最后没有出现,那她就会在几秒钟之内就驾鹤西去。
沈梨定定的看着他,神色复杂。
霎时间,便听到了傅南枭低沉却柔和的声音,“别怕,我来了!”
沈梨封口虽然撕掉了,可是她还是没开口说话!
松绑后,傅南枭将人一下子就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我来晚了,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再经历这些!”
沈梨配合着作答,“好。”
说罢,便推了推傅南枭的胸膛,现在还不是叙旧的时候。
更何况地上还躺着位伤员,虽然打在肩膀位置,可伤口却一直在流血。
傅南枭松开她后,便怔怔望着她,为她拢了拢遮住脸颊的头发。
顿时,沈梨脸上的巴掌印记赫然出现。
此刻的沈梨发丝杂乱,脸上又红又青,眸中水光泛着光泽。
傅南枭呼吸沉了沉,湛黑的双眸闪烁了片刻,夹杂着一丝心疼。
紧接着,傅南枭轻轻开口,嗓音清冽,带着些沙哑,“她打你了?”
都这个份上了,沈梨没必要撒谎,便欣然点了点头。
而后,又迅速开口,“傅南枭,知宴还躺在地上呢,快送他去医院啊!”
霎时,他瞳孔微沉,晦涩不明,眸中燃烧着病娇的烈火。
路上,傅南枭就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她出事,却是自己侄子通知的!
低沉暗哑的嗓音克制着体内热潮的涌动,音量不大,在场之人都能听到。
“喊他知宴!喊我全名!沈梨你好样啊!回答我,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你一出事,他还是第一个知道的!”
沈梨皱眉,他这是发什么疯?侄子还躺在地上呢!是不打算管了!
见状,宁舒立马抓住时机,便大声嚷嚷着,“小舅,我真不是故意的,是这个贱人,是她勾引知宴哥哥,还因为这个女人要和我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