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湛进入病房时就见傅南枭一直在床边候着,手里还牵着沈梨的手。双目则一直盯着她。随即就将检查结果告诉了他。“她没事了,只是因为惊吓过度加上一直没活动,导致血液不流通,造成了休克。”此话一出,傅南枭悬着的心这才落下,高度紧绷的状态终于得以放松。半晌,陆远湛又抿了抿唇,又再次说道:“还有啊,沈梨有些贫血,回去后好好给她补补。”陆远湛见他脸色阴沉,百感交集的样子,轻叹一声便朝着门口走去。
贺闻深不禁转身注视着她,摇了摇头,目露出鄙夷。
“宁大小姐,你还真是被惯的无法无天,都敢动手绑架杀人!看来,你们宁家对子女教育不怎么样嘛!”
宁舒本来计划就没成功,现在还被傅南枭抓包,被贺闻深这么训斥,自然是十分气恼。
可碍于几人威压,不得不压抑,“小舅,贺叔叔,我说的是真的,再说了,我可是知宴哥哥未婚妻,眼里怎么能容得下沙子呢,更何况还是这么个普通人,死了也就死了,又没......”
见这人说话越来越不过脑子,贺闻沈立马从包里拿出一团纸,塞在了宁舒的嘴里。
紧接着,便看了一眼傅南枭,他的目光朝着这边投过来一瞬,仅仅只是一瞬,可却包含了许多的情绪。
贺闻深已经对宁舒的无脑行为以及口无遮拦感到悲哀。
还喊我贺叔叔!我很老吗!看来宁家教养不是一般的差!眼力还这么差!
贺闻深脸色渐渐的沉了下来,清亮的嗓音里压抑着怒气。
“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闭嘴,你没听说过,枭哥有位娇养的金丝雀,甚是宠爱,正主现在就在这呢,你还敢说这些没脑子的话,看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京都是你宁家的地盘啊!”
贺闻深又看了一眼傅南枭,不禁摇了摇头。
枭哥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还吃起醋了,也不分分场合。
这时,被重伤的陆知宴欣然开口,“小舅,沈梨姐被绑架是我在门口偶然看到的,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是宁舒无中生有!”
这些话也是陆知宴强撑着意志才说完的,待他说完,便昏睡了过去。
陆知宴这话来得及时,迅速为自己撇清关系,还救了沈梨的场。
这时,沈梨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傅南枭,你信我吗?”
他没有回答,别开脸肃声说道:“贺闻深,把他送到陆远湛那儿,另外这些杂碎给我带走!”
沈梨见他一直没回答,心中冷了些许!
下一瞬,沈梨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傅南枭,你不信我?”
顿时,傅南枭凝视着她,神色冷峻,深沉如墨的眸子里意味不明。
“你累了,我带你回家!”
“傅南枭!你对我......”
最后的话还没说完,沈梨便就觉意识逐渐模糊,而后便陷入昏迷。
见此情形,傅南枭眸中迅速布满了血丝,眼底透着不安,心里瞬间被刺痛着。
幸亏他一直揽着沈梨,所以她才昏倒在了他的怀里。
顷刻间,沈梨便被傅南枭打横抱起,朝着工厂门外走去。
此刻的他呼吸变得凝重,眉头紧锁,全身紧绷,每一个细胞都在担忧着tຊ她。
很快,沈梨和陆知宴就被送到了京都医院。
京都医院。
陆远湛进入病房时就见傅南枭一直在床边候着,手里还牵着沈梨的手。
双目则一直盯着她。
随即就将检查结果告诉了他。
“她没事了,只是因为惊吓过度加上一直没活动,导致血液不流通,造成了休克。”
此话一出,傅南枭悬着的心这才落下,高度紧绷的状态终于得以放松。
半晌,陆远湛又抿了抿唇,又再次说道:“还有啊,沈梨有些贫血,回去后好好给她补补。”
陆远湛见他脸色阴沉,百感交集的样子,轻叹一声便朝着门口走去。
直至门口,他又顿了顿脚步,背对着屋内的人提醒道:“枭哥,圈子里可是一直传着你喜欢夏芷薇呢,现在,她马上要回来了,虽然当初你是疏于对她愧疚,才一直没否认,可现在不同,你受得起非议,沈梨未必不会多想,你要是不喜欢就放手,毕竟你不是一直在找曾经救你的那位......”
陆远湛没再继续说,因为此刻傅南枭心里也不好受。
不知何时,沈梨才苏醒过来。
一睁开双眼,便看到男人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神色晦涩不明,手里还拿着一个平板,还在小声播放着一段监控。
傅南枭见她苏醒,立马放下平板。
眸中似有一股波涛欲要汹涌出,眸色意不明,神色平静。
“渴吗?”
沈梨微微点头,现在的她懒得动嘴,因为嗓子很不舒服。
傅南枭拿着水杯凑近她的唇边,轻轻的喂给她。
不一会儿,傅南枭声线平静,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我本来不打算放过宁舒的,但宁舒曾经救过我父亲一命,所以......”
话还没说完,沈梨便假装不是很在意,“没事,这些你不用和我说,你做决定就好!”
闻声,傅南枭轻皱眉头,眸色一暗,语调低沉带着几分苦涩。
“沈梨,你对自己就不能好点吗?宁舒可是差点要了你的命!”
沈梨对他这副样子毫无头绪,但也没太在意。
“不是还有你吗?”
闻言,傅南枭也没再说什么。
“陆远湛说你体质太弱,得好好补补,这段时间,你先养好身体,我不会动你。”他的神色温柔了许多。
语调也比较之前轻柔,“你好好休息,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给你个交代的。”
沈梨怔怔看着他,随即发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是不是不信我!”
顿时,傅南枭眸中可见的升腾起丝丝怒意,秀眉轻皱。
他凝视着她,低沉的声音里透着隐隐的不悦和温怒。
“沈梨!”他直呼她的全名。
紧接着,再次开口,“你到底想干嘛?不就是个问题而已,有什么好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