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沈云舒就大病了一场。秦昼川将她关在秦家,转眼已经过了一个月。沈云舒木然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窗外,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泥偶。她现在还有什么呢?好像已经一无所有了。楼下突然传来了哄闹声。沈云舒抬眼往窗外望去,就看到女佣喜笑颜开地从门口跑过,嘴里还高兴地喊着。“今天茹因小姐过生日,少爷给大家发红包了,大家快去领!”
沈云舒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轰!”
又一声惊雷响起,转瞬,大雨倾盆而下。
滚烫的泪水模糊了眼眶,沈云舒难以置信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会的,他明明答应过我的.....”
难道秦昼川那天的话,只是哄她的谎言,是为了不让她去闹事给的借口?
沈云舒猛地冲进大雨里,一路风驰电掣,驱车赶往法院门口。
远远看到执法的车,那里站着她的父亲,还有执法工作人员。
上一世,父亲被判死刑,全网对父亲的谩骂,将母亲气得住院,生死未卜。
而她被秦昼川打断了腿关在秦宅,一直没能出门去看他们。
直到秦家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死了她,获得了重生的机会。
车刚一停稳,她就跌跌撞撞地从车上下来,下车太急,还趔趄了下。
一路狂奔,数不清自己摔了多少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想再快点。
身体上的这点痛,跟心理上的剧痛相比,微乎其微。
秦昼川为什么要骗她?
她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一路哭着跑了过去,可惜厚重的雨幕,隔绝了她的哭喊声。
她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父亲,如上一世一样被人带走。
车子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沈云舒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这半个月来,她日日夜夜不安,不断地告诉自己,要相信秦昼川。
她的一丝信任,却是秦昼川变本加厉的报复。
重活一世,她还是没能保住沈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秦昼川撑着伞快步走了过来。
沈云舒狼狈不堪地瘫坐在雨中,浑身湿透,眼中全是绝望。
他握着伞柄的手,用力得青筋凸起,骨节都露出白色。
天空一道炸雷响起,秦昼川蹲下身,将伞撑在沈云舒头上,将她拽了起来,低声道:“跟我回去。”
沈云舒身躯一抖,随即狠狠挥开秦昼川的手,厉声喝道:“滚!你没资格在这里惺惺作态!”
秦昼川手中的伞掉落在地上,另一只手僵在了半空,尔后慢慢地收了回来,垂在身侧。
沈云舒一把揪住秦昼川的领子,双眼猩红,满眼都是滔天的恨意。
“秦昼川!爱上你,是我此生最大的错!”
话落,她狠狠甩了秦昼川一巴掌。
秦昼川被打得偏过头,对上沈云舒眼底的恨意,心头不由一震。
他眼底闪过一丝心痛,转瞬即逝:“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带你回家。”
沈云舒置若罔闻,木然地往前走着,再也没回头。
她的家已经散了,她没有家可回了。
眼看着沈云舒想要离开,他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她,不顾沈云舒对他的拳打脚踢,拖着她上车。
从那天起,沈云舒就大病了一场。
秦昼川将她关在秦家,转眼已经过了一个月。
沈云舒木然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窗外,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泥偶。
她现在还有什么呢?
好像已经一无所有了。
楼下突然传来了哄闹声。
沈云舒抬眼往窗外望去,就看到女佣喜笑颜开地从门口跑过,嘴里还高兴地喊着。
“今天茹因小姐过生日,少爷给大家发红包了,大家快去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