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钝痛,想不明白,孩子无缘无故,为何会染上这种奇症。“虽没有血影菩提续命,不过这种难症,我曾经在古籍上见过……”俞故的话,让许诗曼眸中燃起了一丝希冀:“可有救治之法?”“需要你和晏景湛的心头血!”许诗曼眸中原本燃起的希冀褪去,整个人颓坐在桌边。心头血……她该怎么办?她的心头血好取,可晏景湛是大邺的国君,哪能轻易取到血?骞城,戍边将军府。“好得狠!”晏景湛看着刘盛之呈上来的密报,顿时周身戾气大盛。
云城,城主府。
许诗曼带着孩子半夜敲响了俞故的院门,纵使她跟着俞故学了不少医术,可眼下孩子的病却让她束手无策。
前几日她给眼孩子输送过去不少内力,眼见着已经初见成效,谁知今晚,孩子的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
眼见怀里的孩子呼吸逐渐弱不可闻,惶恐和不安将许诗曼笼罩,急得她额头都浸出了一层冷汗。
得知内力已经不起作用,俞故只得赶紧给孩子施针。
直到第二日,他才满身疲惫的从屋里出来。
许诗曼守在门外,一夜未曾合眼。
焦急和不安快要将她吞没,看着出来俞故,她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
俞故满脸疲态,看着同样憔悴不堪的许诗曼,也不忍心骗她,他将孩子的情况说了一遍,许诗曼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
她心中钝痛,想不明白,孩子无缘无故,为何会染上这种奇症。
“虽没有血影菩提续命,不过这种难症,我曾经在古籍上见过……”
俞故的话,让许诗曼眸中燃起了一丝希冀:“可有救治之法?”
“需要你和晏景湛的心头血!”
许诗曼眸中原本燃起的希冀褪去,整个人颓坐在桌边。
心头血……她该怎么办?
她的心头血好取,可晏景湛是大邺的国君,哪能轻易取到血?
骞城,戍边将军府。
“好得狠!”
晏景湛看着刘盛之呈上来的密报,顿时周身戾气大盛。
许诗曼果真藏身于云城守城府!她竟然和北离太子混在了一起!甚至还筹备刺杀他!
没有了陈晋安,又来了个苏离君,是不是对她而言,任何人她都可以信任,但就是不要他?!
然而可下一秒,他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许诗曼在宫里时,对自己撒娇的模样。
晏景湛望着密报,渐渐握紧拳头……她对自己一丝感情也没有?
晏景湛拂手将密报化作一团灰烬,沉声吩咐:“下去准备!朕要以身作饵!”
刘盛之不敢置信的看向他:“陛下,此事万万不可……”
周怜跪在晏景湛面前,满眼含泪的哭求:“陛下,小女预测到您靠近许皇后便会有血光这灾,求您一定要保重龙体啊!”
“朕意已决!”晏景湛冷冷看了眼周怜,目中的嫌恶更甚。
周怜低头垂下眸子,眼中满是胜利的算计。
三日后,大邺与北离交界处。
许诗曼收到消息,晏景湛今日会从这处密林中经过,她和越南枝藏身在密林里的树影中,等着晏景湛的出现。
没过多久,骏马上那抹玄色身影就摄去了她的心神。
看着晏景湛那张冷峻的脸,许诗曼看着男人就快要走过去,握剑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她……竟下不了手。
“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越南枝催促起来。
许诗曼不得不看向树下的男人。
想到别宫里呼吸都将尽绝的孩子,许诗曼狠下心肠,提剑朝晏景湛飞身而去,她只要一滴心头血,她不会刺得太深。
可谁知!当她靠近时。晏景湛没有躲!
“噗嗤”一声,剑入胸膛。
许诗曼根本来不及收剑,她瞪大眼望着他,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挡一挡?
四目相对,天地好像都静止了。
不知何处起风,下一瞬,许诗曼面纱突然脱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