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明显感觉到,沈泽川给她的特权在一点点消失,可她毫无办法。忽然,阮书凝透过半透明的玻璃,望见了阮书凝。她把自己害得这么惨,怎么能悠闲度日?想到这,阮书凝胸腔升起一股怒火,大步走进日料店。“阮书凝……”话未说完,安然注意到了和阮书凝在一起的时季烆,瞬间把后面讽刺的话咽了下去。安然从小被宠着长大,根本没有专一这种概念。潇潇死了之后,苏清竹不理她,她立马调转方向黏在沈泽川身边。
阮书凝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一点点把手抽出来。
感受到阮书凝拒绝的动作,时季烆眸中的情意逐渐褪去,转为受伤。
阮书凝于心不忍,可想到沈泽川和自己的结局,还是咬牙开口:“不好。”
手中的温度逐渐冷却,时季烆眸光闪烁:“能告诉我原因吗?”
千言万语堵在喉间,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良久,阮书凝才艰涩挤出一句话:“我们不合适。”
如果你遇到安然,也一定会抛弃我。
我不想再重蹈覆辙,再次受伤了。
最后两句话,阮书凝还是没能说出口。
与此同时,日料餐厅外。
安然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聊天框,心凉成一片。
这几天,不管她发什么给沈泽川,沈泽川都没有回复。
去公司堵人,也总被工作人员赶出去。
她能明显感觉到,沈泽川给她的特权在一点点消失,可她毫无办法。
忽然,阮书凝透过半透明的玻璃,望见了阮书凝。
她把自己害得这么惨,怎么能悠闲度日?
想到这,阮书凝胸腔升起一股怒火,大步走进日料店。
“阮书凝……”
话未说完,安然注意到了和阮书凝在一起的时季烆,瞬间把后面讽刺的话咽了下去。
安然从小被宠着长大,根本没有专一这种概念。
潇潇死了之后,苏清竹不理她,她立马调转方向黏在沈泽川身边。
现在沈泽川对她冷淡,她便重新开始物色男人。
时季烆五官锋利,眉眼薄凉,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更添几分禁欲气质,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偏偏看向阮书凝的眼神深情得仿佛要溢出来。
要是这双眼睛能这么深情地看向自己……
想到这,安然就像是天性一般,放柔了语调,亲密地挽着阮书凝的胳膊。
“书凝,这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
即便早就知道两人会在一起,可安然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狠狠扎在阮书凝的心脏上。
她嫌恶地抽出手:“你不是和我的前夫正浓情蜜意吗,还需要认识别的男人?”
安然面上的笑僵了一瞬,挤到安然身边。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沈泽川现在爱的人是你。”
阮书凝胃里泛上阵阵恶心,下意识抬眼望向时季烆。
他会和书中一样,对安然特别关心吗?
时季烆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书凝,这位是?”
安然扬起灿烂的笑容,直接将手伸到时季烆面前。
“你好,我叫安然,叫我然然就好了。”
时季烆瞥了眼安然的手,没动。
“安小姐,我现在正准备和书凝表白,请你离开。”
安然灿烂的笑凝在脸上,尴尬不已。
碍于时季烆还在,她只能极力压着情绪。
“你大概不知道,书凝她已经结婚了。”
时季烆眉头微微皱起:“她现在已经离婚了。”
“安小姐,你还有事吗?”
面对这么明显的两次赶人,安然面上再也挂不住,气愤离去。
阮书凝的内心五味杂陈:“你为什么要赶她?”
时季烆理所当然地说:“因为你讨厌她。”
“书凝,我说过我爱你,所以我舍不得让你生气,让你难过。”
望着时季烆墨色的眸子,阮书凝顿了半瞬,还是开口:“可是你和她很般配。”
时季烆指关节泛白,墨色的眸子中仿佛有一条黑色河流。
“书凝,你为什么总是要推开我?”
阮书凝垂眸,长长地叹了口气:“因为我不信你真的会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