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扭到了打120,叫我干什么?”安然尴尬地愣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出生以来,时季烆是第一个拒绝帮助她的男人。自那以后,安然试过了无数次,可除了时季烆的名字,安然什么都不知道。时季烆甚至连联系方式都不肯告诉她。阮书凝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两个男人都非她不可?眼看阮书凝就要走远,安然越想越气:“阮书凝,你这种贱人,凭什么和我抢男人?”明明她才是陪伴沈泽川的女人,与她结婚的妻子,为什么安然一出现,沈泽川就毫无道理地爱上她,偏袒她?
两人面对面坐着,却仿佛遥隔千里。
时季烆紧紧捏着茶杯,再放开。
阮书凝垂着眸子,不敢去看时季烆的眼睛:“对不起。”
时季烆深吸一口气,才平复下胸腔中翻涌的情绪。
“你不必道歉,是我没能让你相信我。”
“书凝,我会用时间证明我的爱。”
阮书凝心中一颤,没再说话。
脑海中两个声音拉扯。
一个说:“别管什么原书中的剧情了,眼睛看到的才是真实的。”
“你已经看到了,时季烆对安然根本不感兴趣。”
另一个说:“当初和沈泽川在一起的时候,他也说过他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
“可结果呢?他害你失去了一切!”
“阮书凝,潇潇的死教训还不够吗?别再重蹈覆辙了。”
“书凝,我送你回家吧。”
时季烆的声音打断了阮书凝的思绪。
阮书凝起身,把爱慕的嫩芽亲手掐断。
爱上谁,都不要再爱上时季烆了。
半个月后,阮书凝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安然。
她打量四周,没发现时季烆的身影,便露出了真面目,昂着头道:“阮书凝,把时季烆的联系方式给我。”
阮书凝皱起眉:“你自己问他要去。”
安然忽然拔高语调:“要是我找得到他,还用得着问你吗?”
半个月前,时季烆把阮书凝送回家之后,碰巧“偶遇”安然。
安然装作扭到脚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求助:“我的脚好痛,能送我去医院吗?”
时季烆冷淡道:“你的脚摔了,难道手机也坏了?”
“脚扭到了打120,叫我干什么?”
安然尴尬地愣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出生以来,时季烆是第一个拒绝帮助她的男人。
自那以后,安然试过了无数次,可除了时季烆的名字,安然什么都不知道。
时季烆甚至连联系方式都不肯告诉她。
阮书凝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两个男人都非她不可?
眼看阮书凝就要走远,安然越想越气:“阮书凝,你这种贱人,凭什么和我抢男人?”
明明她才是陪伴沈泽川的女人,与她结婚的妻子,为什么安然一出现,沈泽川就毫无道理地爱上她,偏袒她?
就因为她是团宠文里的主角,所以他们近十年的感情,就这么烟消云散,所以潇潇才会选择去死。
现在安然竟然还倒打一耙,把罪名安在她的头上。
阮书凝停在原地,蓦然转身:“你搞清楚,是你抢我的前夫。”
“至于时季烆,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你还真好意思说出‘抢’这个字。”
被戳到痛处,安然冲上前,整张脸因愤怒涨得通红:“你得意什么?”
“在爱情里,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他们根本就不爱你!”
除了女主,其他女人都不配获得爱情和幸福。
明明知道这就是团宠文里的规则,阮书凝还是于心不甘。
以前压抑的痛苦和怒火,在这一刻汹涌而出。
阮书凝紧紧攥着拳头,一字一句道:“如果沈泽川真的爱你,怎么不肯见你?”
“安然,以前苏清竹不爱你,现在沈泽川不爱你,以后的时季烆更不会爱你。”
听到这话,安然再也压抑不住胸腔中的怒火,高高扬起右手就要落下。
下一瞬,一只大手抓住了安然的手腕。
时季烆眼眸宛若深渊般寒冷:“你纠缠我就算了,现在竟敢找书凝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