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蹉跎,日复一日的煎熬,让宋凝玥只能借由往昔的零碎温暖,聊以慰藉。时光荏苒,她的记忆里,日子开始模糊不清。仿佛是前不久,顾砚辞笨手笨脚地编了串手链给她,指缝间点点伤痕,嘴上却逞强:“随手玩玩的,留着无用,你收着吧。”转瞬,他又变回那座冰山,眼神锋利如刀:“宋凝玥,你欠清澜的,此生难偿!”喜悦与痛苦交织,让宋凝玥迷茫,哪个才是真实的顾砚辞。罢了,多思无益。毕竟,顾砚辞的归宿终归是宋清澜,她不过是个生育的媒介而已。
是自宋清澜归来后,还是婚姻的枷锁扣紧之后?
岁月蹉跎,日复一日的煎熬,让宋凝玥只能借由往昔的零碎温暖,聊以慰藉。
时光荏苒,她的记忆里,日子开始模糊不清。
仿佛是前不久,顾砚辞笨手笨脚地编了串手链给她,指缝间点点伤痕,嘴上却逞强:“随手玩玩的,留着无用,你收着吧。”
转瞬,他又变回那座冰山,眼神锋利如刀:“宋凝玥,你欠清澜的,此生难偿!”
喜悦与痛苦交织,让宋凝玥迷茫,哪个才是真实的顾砚辞。
罢了,多思无益。
毕竟,顾砚辞的归宿终归是宋清澜,她不过是个生育的媒介而已。
宋凝玥轻轻移开搭在小腹上的手,蹑手蹑脚地下床走向洗手间。
短短几分钟的分离,却让顾砚辞猛然惊醒。
安眠对他而言已是奢望,唯有那熟悉的味道能让他心安。
此刻,怀中温香软玉不再,烦躁瞬间涌上心头。
“宋凝玥,你何时能学会听话?”
顾砚辞双眼赤红,生怕宋凝玥又寻机逃离。
他即刻抓起手机,拨打薛临的号码,同时迈向门外。
“喂,顾总。”
电话接通的刹那,门被缓缓开启。
宋凝玥挂着水珠的脸庞映入眼帘,被顾砚辞阴郁的神色吓得一颤,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宋凝玥还没回过神,猛然就被霸道的男人一把猛拽入怀里,以往熟悉安心的古龙水味。
此刻却多了几分禁锢的窒息感......
“顾总,有何吩咐?”电话那头传出声音。
“没事了。”
顾砚辞挂断电话,静静凝视着她。
仿佛是在审核犯人一般,即将看穿她的心虚。
见她满脸水珠,显然是在洗漱,顾砚辞心中的石头落地,但表情依旧冷漠。
“别耍什么花样,乖乖待着!”
“......是。”
宋凝玥低头,怯生生地应答。
顾砚辞见她如此畏惧自己,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火,转身离开去公司。
以往,他或许会直接教训她。
但望着她瘦弱不堪的身影,苍白的小脸仿佛随时会被风吹倒,一点声响都能让她惊恐,他的怒气化作了无奈。
那些夜晚对宋凝玥的温柔细语,此刻却梗在他的喉咙。
面对她的惶恐不安,他更加烦躁,不知如何缓和这凝重的氛围。
“悠悠,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下午,病房里宋凝玥和悠悠视频,看着孩子软萌地点点头,心情如雨后初晴,格外舒畅。
“妈妈呢?”
悠悠牢牢记的,别让人知晓她能开口讲话。
趁着阿姨下去忙活晚饭的间隙,她轻轻地问起来。
“嗯,我已经吃好了。悠悠啊,接下来几天得乖哦。”
“好嘞好嘞。”
咔嚓一声!
门一开,宋凝玥见是顾砚辞,心里猛地一紧,生怕悠悠不小心说漏嘴,赶紧接话:“悠悠啊,妈妈有点累了,咱们明儿这时候再视频哈!”
挂断电话,宋凝玥一如既往把将它顾砚辞检查。
可顾砚辞的脸色冷如白纸,较之方才出门的神色平静,更多的是夹杂着被隐瞒欺骗的愤怒。
他随手把手机扔到地上。
旋即走到掐着宋凝玥的脖子,眼神凝固冷得想要杀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带着悠悠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