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临的语调平静无波,透着一股距离感和生疏,明眼人都能听出他不愿多谈。但宋清澜似乎没看出眉眼高低,还想拿自己和顾砚辞的关系暗示薛临该巴结她。结果薛临不为所动,冷冷回答:“小姐,任何工作上的事情,请在工作日内找我。”挂断电话,宋清澜气得浑身颤抖,“一个助理也敢对我摆谱!等我成了顾夫人,第一个就让你走人!”捱到傍晚,见顾砚辞还没来看她,宋清澜终于按捺不住,拨通了他的号码。“砚辞哥,你这几天都在忙啥呢?”
“这手机我做了手脚,只能接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就行。”
“行。”
鉴于之前的事,顾砚辞决定给宋凝玥留个手机,以备不时之需。
这样也能让她每天通过视频看看孩子,分散注意力,免得老琢磨逃跑的事。
最终,他一言未发,转身离去。
另一边,多日未见顾砚辞的宋清澜,心中始终七上八下。
做贼心虚,她时刻担心事情败露。
想主动联系顾砚辞,又怕显得不够矜持,破坏自己塑造的温婉形象。
反复思量,宋清澜决定致电薛临。
作为顾砚辞的特助,他定然知晓总裁的行踪。
而家中的薛临,瞥见来电显示,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顾总被宋清澜的伪善蒙蔽,他却看得透彻,深知这女子非善茬。
遗憾的是,缺乏证据,他难以揭露她的真面目。
薛临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
“薛助理,砚辞哥......”
“对不起,我现在下班了。”
“那你知道砚辞哥的动向吗?”
“宋小姐,这些都不关我的事,不能透露。如果您想找总裁,直接给他打电话吧。”
薛临的语调平静无波,透着一股距离感和生疏,明眼人都能听出他不愿多谈。
但宋清澜似乎没看出眉眼高低,还想拿自己和顾砚辞的关系暗示薛临该巴结她。
结果薛临不为所动,冷冷回答:“小姐,任何工作上的事情,请在工作日内找我。”
挂断电话,宋清澜气得浑身颤抖,“一个助理也敢对我摆谱!等我成了顾夫人,第一个就让你走人!”
捱到傍晚,见顾砚辞还没来看她,宋清澜终于按捺不住,拨通了他的号码。
“砚辞哥,你这几天都在忙啥呢?”
顾砚辞本想问她是否接到保姆的电话,但他信任宋清澜。
“凝玥病了,我这几天都在医院陪她。等她好了,我就去看你。”
“什么?凝玥姐病了?,砚辞哥怎么不告诉我?”
宋清澜努力保持温柔的声音,眼里却满是怨恨,恨的指甲嵌入肉中而不自知。
“砚辞哥,凝玥姐又说在那个医院吗?怎么说我们也是姐妹,她病了,我得去看看。”
顾砚辞望着正打着点滴的宋凝玥,有些迟疑。
医生反复强调,她需要静养,情绪不宜波动太大。
可每次宋凝玥和宋清澜见面,总免不了风波。
考虑再三,顾砚辞沉声道:“还是算了,你身体也不好,先照顾好自己。过几天我忙完了就去看你。”
“好的。”
宋清澜甜腻地答应,挂断电话,眼神里却是化不开的阴暗与狠毒。
顾砚辞现在还对宋凝玥有耐心,肯定是因那个孩子。
要是那孩子死了,宋凝玥也就该走了。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宋清澜心中滋生。
她目光冷冽,掏出藏好的第二个手机,拨通了一个多年未用的号码。
“一百万,我要在两天内让那个孩子人间蒸发。”
“没问题。”
“好,我马上把资料和照片发给你。”
宋清澜醒来后殚精竭虑为一刻做准备,早就留下了悠悠的照片,也从顾砚辞那里打听到了幼儿园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