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认为是我望月楼的人事先带走了她?那我敢问宋公子,我们这么做的好处是什么?”萧晨风连声质问。宋子清闻言一愣。就如同萧晨风所说,他们如此行事于望月楼又有何益处?难不成真如那马夫所言,念秋是自己跳下悬崖的?想到这里,他缓缓放下手里的瓷片,眼中却多了几分悲愁。“虽然我不知道那名为沈念秋的姑娘是你什么人,但你这两副做派,却险些引发一些难以挽回的误会。宋公子,你真不打算说点什么?”
“宋公子可曾听见?”
萧晨风保持着被威胁的姿势,却当着宋子清的面端起茶杯,像是没事人一样抿了口茶。
宋子清并没有松开手中的瓷片,而是冷笑一声:“人是我杀的,但他死之前,念秋并不在马车上面。”
“所以你认为是我望月楼的人事先带走了她?那我敢问宋公子,我们这么做的好处是什么?”萧晨风连声质问。
宋子清闻言一愣。
就如同萧晨风所说,他们如此行事于望月楼又有何益处?
难不成真如那马夫所言,念秋是自己跳下悬崖的?
想到这里,他缓缓放下手里的瓷片,眼中却多了几分悲愁。
“虽然我不知道那名为沈念秋的姑娘是你什么人,但你这两副做派,却险些引发一些难以挽回的误会。宋公子,你真不打算说点什么?”
“在这件事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只能告诉你,不管是你,还是你们萧家,都不足为惧。你若是心中有恨,大可放马过来。”
宋子清就是这般,一向霸道。
萧晨风脸色一沉,不过他很快又恢复成先前淡漠的模样。
“既如此,那我有空便会登门拜访。来人,送客。”
宋子清一拂袖,随即扬长而去。
待他走后,萧晨风抓握着手里的瓷杯,狠狠一捏,瓷杯当即碎成几块。
“萧晨雨何在?”
“禀大少爷,小少爷就在府上。”
“备马回府。”
萧晨风一路上都阴沉着脸,和之前在望月楼截然不同。
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很有可能与他那顽劣的弟弟有关——
萧晨雨曾跟他说过,前几日救了一女子,而那女子似乎就姓沈……
一个时辰后,萧晨风回到萧家府邸,直奔萧晨雨的房间。
他在破门前的那一刻还隐有疑虑,可当看到房中床铺上躺着一个女人时,他心中五味杂陈。
“哥,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萧晨雨又惊又气。
“萧晨雨,你现在真可谓胆大滔天,光天化日,也敢抢夺他人之妇?你说,你这番行径,对得起咱死去的娘吗?”
“你夺人之妻也就罢了,宋子清的人你也敢动?你真不怕连累我们整个萧家?”
萧晨风快步走到萧晨雨跟前,意欲挥出一耳光,可当看到他坚定的目光时,伸出的手又僵在了原地。
“哥,你打吧,我并不怪你,哪怕你现在杀了我,我还是会这么做。”
“我救了她两次,上次是在河里,我把她救上了岸。这一次,她从马车上坠落,差点掉下悬崖,我不顾一切抱住了她,自己也险些坠崖……”
“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萧晨雨有些语无伦次,但在述说这些心里话时,他的眼中有光。
萧晨风看着弟弟如此模样,心中难免一软,只是这也不能成为夺取他人之妻的理由。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萧晨雨先一步说道:“哥,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论家世,我们萧家确实要低宋家一头,可宋家主母一死,宋子清能否担起家主之位,可说不准。”
“论世俗,他们虽有夫妻之名,但宋子清如何待她,世人皆知!能让自己妻子三番两次陷入性命之忧,他宋子清算什么男人?”
萧晨风微微一怔,当即叹了口气。
“宋子清如今被情绪蒙蔽了双眼,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定会让人去崖底寻尸。若是寻尸未果,他定派人来我们府上闹事,彼时,若是让他发现你将沈姑娘置于房中,你又该如何应对?”
“你大可放心,我早让人准备了一具相仿的尸体,保证他辨认不出真假。”
“你……”萧晨风哀叹一声,“我不是让你不要插手望月楼的事,你怎就是不听?”
“我没有插手啊,只是借了具尸体而已。”
“你呀!总是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你觉得你安排的那具女尸又瞒得了多久?”
萧晨雨双手抱怀,眉宇之间尽显自信。
“就算宋子清发现了又何妨?到时候我必亲自带着念秋上门,让她与那个混蛋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