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要冷静,陆穗宁暗暗提醒自己。她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经恢复清明。她收起内裤,匆匆赶到镇上卫生院。刚准备进病房,不成想就透过门缝,看到孟美英亲昵搂着孟岐琛的腰身。柔柔弱弱哭诉:“岐琛,我都听到了,穗宁想让我和孩子走是不是?她不喜欢我们,我也能理解的,你不要怪她……”孟岐琛拍着孟美英的肩膀安慰:“嫂子别多想,穗宁没这个想法,你和孩子安心住。”孟美英搂得更紧,梨花带雨:“算了,我们孤儿寡母给你添的麻烦够多了,我带着孩子走,也少给穗宁添些堵,省得她天天找我麻烦……”
陆穗宁捏紧那条男士内裤,呼吸不畅,近乎窒息。
她是重活一世的人,也知道书里的剧情。
孟美英喜欢孟岐琛这个小叔子,所以处处挑拨妄图拆散他们夫妻俩。
可她没想到。
在自己没看见的地方,他们已经亲密到这种地步!
她愤怒拿着那条裤子,气冲冲出门,就要去质问孟岐琛!
但走到门口,看见孟岐琛的军装时,又猛然回神。
三年夫妻,她了解孟岐琛的为人。
他刚正不阿,不解风情。
上一世,她正是被孟美英手段搅得迷失心智,疯魔般大吵大闹,才将孟岐琛越推越远,最后着了那个奸夫的道。
现在,她绝对不能再走回老路!
遇事要冷静,陆穗宁暗暗提醒自己。
她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经恢复清明。
她收起内裤,匆匆赶到镇上卫生院。
刚准备进病房,不成想就透过门缝,看到孟美英亲昵搂着孟岐琛的腰身。
柔柔弱弱哭诉:“岐琛,我都听到了,穗宁想让我和孩子走是不是?她不喜欢我们,我也能理解的,你不要怪她……”
孟岐琛拍着孟美英的肩膀安慰:“嫂子别多想,穗宁没这个想法,你和孩子安心住。”
孟美英搂得更紧,梨花带雨:“算了,我们孤儿寡母给你添的麻烦够多了,我带着孩子走,也少给穗宁添些堵,省得她天天找我麻烦……”
陆穗宁听得怒从心起。
她一直对孟美英客客气气,什么时候找过她麻烦?
陆穗宁满心窝火,当即就想冲进门问孟美英什么意思。
下一秒,却听到孟岐琛冷冰冰的声音。
“让陆穗宁走,我都不会让你和孩子走的!”
陆穗宁心里发颤,当场僵住。
心像破了个洞般,呆滞地站门口半天,也没勇气走进去,
直到孟岐琛推门出来,看到她,浓眉微蹙:“什么时候来的?”
语气淡然,毫不在意刚才说的话有没有被她听到。
陆穗宁舌根发苦,扣紧衣角:“有一阵了,你刚刚和嫂子说的,我都……”
可话没说完,就被孟岐琛打断。
“我去打瓶热水,你把衣服给嫂子送过去吧。”
看着他高大颀长的背影,陆穗宁的后半句话卡在喉咙。
像是石头一样,磨的喉管红肿胀痛。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面对的孟美英。
直到晚上,回了家中关上房门,陆穗宁才感觉自己活了回来。
她坐在床边将内裤拿出来,颤声问孟岐琛:“你的贴身衣物,为什么会出现在嫂子床上?”
孟岐琛脱下背心,露出结实的腰背,不以为意瞥了一眼:“不小心收错了吧。”
陆穗宁指尖捏得发白:“这可是你的内裤,怎么可能会收错?”
她羞得难以启齿,却还是说了:“你知道我们多久没有那个过了吗……”
孟岐琛赤裸着上身回头,深邃的眼钩子般看着她。
“陆穗宁,你在怀疑什么?”
陆穗宁沉默,抬着头倔强和他对视。
孟岐琛冷冽的眉宇瞬间染上愤怒,扼住陆穗宁的手腕。
“嫂子是我哥的媳妇,我们俩之间清清白白,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思想肮脏……”
陆穗宁还想说话,可孟岐琛压根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他突然松了手,陆穗宁踉跄一步撞到桌角。
侧腰像是落下一记重锤,疼得她冷汗直冒,五脏六腑都像错了位!
孟岐琛却像是没看见,只撂下一句“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去队里睡”。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
孟岐琛摔门而走。
透过窗户,陆穗宁看向孟岐琛离开的身影,感觉心拔凉。
他总是这样,一旦涉及孟美英和孩子,两人的谈话总会不欢而散。
腹部疼痛,可远远比不上心里剧痛……
这一夜,满室寂寥,她辗转到深夜才睡着。
一大清早,陆穗宁刚准备去粮食储备站,只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喊叫声。
“陆穗宁,你侄儿在供销社偷东西被抓了,你快去看看吧。”
陆穗宁一怔,急不可耐赶到供销社。
还没开口说话,就看到侄儿冬冬指着陆穗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阿妈住院了,婶婶不给我饭吃,饿得不行了我才偷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