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到医院,想问清楚自己在孟岐琛心里到底算什么,又为什么不追究蒋梦洁的责任。到病房门口,却看到蒋梦洁正带着冬冬正在给孟岐琛唱军歌。三人欢声笑语,气氛融融。这一幕像是利刃,刺得陆穗宁体无完肤。这就是男女主,果然天作之合,神仙眷侣。连自己这个“黑心莲”也不禁感叹真温馨真美好。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自己要一次一次被冤枉被陷害,只为了成全她们的美好姻缘。这时,蒋梦洁推门而出看到陆穗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是穗宁姐啊,你出来了?”
银手铐上的冷意顺着肌肤侵入骨髓。
陆穗宁惊愕又惶恐,语气急促:“谋杀?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这些天一直在医院照顾孟岐琛,哪里都没入去过……”
“而且冬冬是我的侄子,我为什么要谋杀他?”
孟岐琛也强撑着坐起来,冷冽面容上满是疑窦。
“嫂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孟美英脸上流满了愤恨的泪水,咬着牙恨不得把陆穗宁活剐:“平日你欺凌我们娘儿俩,我都忍了,可冬冬还只是个孩子啊!”
“你有什么仇什么怨,都冲着我来!”
陆穗宁震惊,低头看向孟岐琛:“岐琛……我……”
孟美英急急打断她:“你还想狡辩!冬冬从昨晚开始,就高烧不止满身红疹,他亲口告诉我,说是婶婶!”
“你不就是想赶我和冬冬走吗?我们孤儿寡母走就是了……”孟美英声泪俱下。
孟岐琛顾不得伤口撕裂,急忙从床上坐起来:“嫂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他扶住孟美英,冷冷睨了陆穗宁一眼:“我是你永远的依靠,只要有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你无家可归!”
陆穗宁被那一眼睨的浑身冰冷,忽然福至心灵般想起一件事:“一定是昨天蒋梦洁给的糖吃出的问题,那糖里有花生……”
“住口!你做了这么恶劣的事,还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孟岐琛沉声打断。
陆穗宁手掌被自己捏得青紫,心中蓦然凄然一片。
“我真没有,”她喉头滞涩,“岐琛,你相信我……”
孟岐琛指骨作响,缓缓合上了眼。
陆穗宁自嘲地轻笑一声,凝视孟岐琛冷峻的脸:“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
孟岐琛面色黑沉,失望得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哑声对两名公安说:“公安同志,将陆穗宁带走依法处置吧!”
夫妻三年,同床共枕,孟岐琛竟然连问都没问就给她定了罪。
陆穗宁心一搅一搅的抽痛,泪无声落下。
她早该清醒的,不管自己是重生,还是知道书里的剧情都是没用的。
她拼命迎合孟岐琛的喜好,也抵不过他的心是偏的。
陆穗宁闭上眼,擦了擦脸上的泪,主动对着公安同志伸出手:“我跟公安同志走,相信公安的同志一定会查清事实。”
她跟着公安离开病房的时候,孟岐琛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派出所内。
陆穗宁被公安同志翻来覆去的询问,傍晚结束后,就被锁了起来。
她坐在监禁室里,看着墙边那扇小窗里的月亮,忍不住想孟岐琛在做什么。
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安慰孟美英。
不会记得她又饿又冷的坐在这里……
陆穗宁在阴冷潮湿的监禁室里枯坐了整整一夜。
就在快要绝望之际,却听到一声:“陆穗宁,你可以走了!”
陆穗宁一愣,踉跄起身抓着铁栏杆问:“公安同志,你说的是真的吗?”
公安同志打开门,声音掺杂铁门哐当响起。
“我们也查明了,孩子是花生过敏,你没有下毒。”
陆穗宁手指捏紧,又问:“那给孩子吃花生的人,抓到了吗?”
“是看望病人带的糖里掺杂了花生,好像叫什么蒋梦洁,她不是故意的,报案人及家属都没有追究。”
派出所外,烈日当空。
可陆穗宁心中却寒凉一片。
孟岐琛能狠心让公安同志将她带走,面对陆穗宁时,却只是一句轻飘飘的无心之失不追究。
陆穗宁觉得自己无比可笑,可悲。
她冲到医院,想问清楚自己在孟岐琛心里到底算什么,又为什么不追究蒋梦洁的责任。
到病房门口,却看到蒋梦洁正带着冬冬正在给孟岐琛唱军歌。
三人欢声笑语,气氛融融。
这一幕像是利刃,刺得陆穗宁体无完肤。
这就是男女主,果然天作之合,神仙眷侣。
连自己这个“黑心莲”也不禁感叹真温馨真美好。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自己要一次一次被冤枉被陷害,只为了成全她们的美好姻缘。
这时,蒋梦洁推门而出看到陆穗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是穗宁姐啊,你出来了?”
陆穗宁唇色苍白,忍不住质问:“你害得冬冬急救,怎么还能这样心安理得出现在这里?”
蒋梦洁轻笑一声,冷不防凑到她耳边,压低身影:“穗宁姐,你知道为什么嫂子和岐琛都不怪我吗?”
“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