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明看向谢安礼:“夫君,我才发现,景瑞竟然随意殴打下人,今日他能随意殴打下人,明日岂不是视人命如草芥。”楼月明往严重了说,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留给叶芷清。林芷清和谢景瑞眼底闪过一抹心虚,想要说什么,却被谢安礼打断。“再多跪两个时辰,不许吃晚饭。”谢安礼言罢,便转身离开。林芷清无奈,心疼,却无可奈何。回到院子里,林芷清提心吊胆:“也不知道那毒妇会如何对我儿,她一定不会放过景瑞的,偏偏如今连夫君都偏袒她。”
谢景瑞下意识一顿。
楼月明上前,站在谢景瑞面前,板着脸呵斥:“你为何要殴打下人?”
谢景瑞却理所当然道:“他们不过是奴,我是主,给我出出气又有何不可?”
“更何况,你虽然是我母亲,爹爹让你养着我,但他最疼我,你能耐我如何。”
看着他顽劣的模样,楼月明想,如果是自己的奕儿是绝不会如此恶劣。
“给我跪下!”
楼月明面色森寒。
可谢景瑞却站得直直的:“你凭什么叫我跪,我要告诉爹。”
楼月明冷声道:“你爹既然将你交给我养,那他自然不会管我如何教你。”
“百善孝为先,我是你母亲,我叫你跪,谁也不能说我什么。”
她踢了一下谢景瑞的后膝。
谢景瑞吃痛,“砰”的一下跪在地上,他咬牙恨恨的看着她:“贱女人!”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给我看着他,如若他不跪足四个时辰,就没有晚饭吃。”
“谢安礼那,自然有我。”
最后一句话,也是为了给下人们一颗定心丸,否则怎么让这些害怕谢景瑞的下人监督谢景瑞跪足四个时辰。
言罢,楼月明便进屋了。
此事很快便被林芷清知晓。
林芷清又带着谢安礼来了。
楼月明在罚谢景瑞的时候,便预料到了此事,得知林芷清和谢安礼来时,她淡定出屋。
到了便见林芷清心疼的去拉谢景瑞:“景瑞,谁这么狠毒,竟然罚你一个孩子下跪,真可怜,快起来。”
见状,楼月明出声:“不许起。”
说完,楼月明就感觉到谢安礼和林芷清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
林芷清先发制人,哭诉道:“主子,我知道你还恨我,你冲我来就好,不要对我的孩儿不利,景瑞是我的命啊。”
谢安礼冷冷看着她:“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楼月明望着谢安礼,便想起那一份陈情书。
一瞬间恍神,但又很快恢复原样,居高临下看向林芷清:“这就要问妹妹了,不知道妹妹是否知晓景瑞的暴戾性子。”
林芷清眼底闪过一抹心虚,维护道:“景瑞知书识礼,怎会暴戾?姐姐,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楼月明直接召来伺候谢景瑞的下人:“把你们的衣袖都拉起来。”
几人颤颤巍巍将衣袖拉起来,露出了身上被殴打的伤痕,每个人身上都有深深浅浅不同的伤痕。
楼月明看向谢安礼:“夫君,我才发现,景瑞竟然随意殴打下人,今日他能随意殴打下人,明日岂不是视人命如草芥。”
楼月明往严重了说,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留给叶芷清。
林芷清和谢景瑞眼底闪过一抹心虚,想要说什么,却被谢安礼打断。
“再多跪两个时辰,不许吃晚饭。”
谢安礼言罢,便转身离开。
林芷清无奈,心疼,却无可奈何。
回到院子里,林芷清提心吊胆:“也不知道那毒妇会如何对我儿,她一定不会放过景瑞的,偏偏如今连夫君都偏袒她。”
翠枝想劝却又不知如何劝。
林芷清急得在屋内踱步,最终下定决心:“不行,我一定要想方设法将景瑞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