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谢景瑞更令人惊讶的是,银环又给他送来了一晚面:“大少爷,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吃吧。”他嘴上说着:“不吃。”可在银环走后,还是忍不住扑上去,狼吞虎咽。这时窗口又传来声音:“这等小事让奴婢来做,夫人您何必亲自下厨?”谢景瑞望着这面,若有所思。难怪如此简陋,竟然是这个女人亲自下厨做的?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从未为自己下过厨。她到底要做什么?楼月明瞥了眼窗口的影子,嘴角勾了勾,眼神晦暗不明。她也想和林芷清一样,杀了谢景瑞,让林芷清也尝尝失去儿子的滋味。
跪了一夜,又没吃晚饭。
谢景瑞第一次受这么大的气,闹起脾气来,便连学堂都不去了。
下人来和楼月明禀告:“夫人,大少爷闹脾气,不去学堂。”
“那便不去吧。”
楼月明知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勉强不得,便随了他。
“走吧,随我去走走。”
楼月明起身,丫鬟也跟着出去了。
她身边的丫鬟银环是牙婆新挑选,送进来的。
走着走着,楼月明不知不觉走到了池塘边。
却是一诧:“这池塘怎么被填了?”
银环不知,却是召来了一个府中的老人询问。
府中老人回答:“回夫人,是五年前,夫人您还没离开,有一次大人从佛堂离开,便吩咐了把这池塘填了。”
“大人心里还是记挂着二少爷的,只是夫人沉浸在悲痛中,不曾记得。”
楼月明一时心情复杂,她最记恨的便是谢安礼对奕儿的无情。
可如今告诉她,他或许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在意?
望着被填的空地,她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一缕微风拂面,带来丝丝静谧。
银环问:“主子,怎么了?”
楼月明回过神来,脸上的伤感消失不见,摇摇头,然后便向一旁的院子走去。
谁知走着走着却忽地在一座假山后,听到了林芷清的声音:“景瑞,你想不想回到娘身边?”
楼月明脚步一顿,也阻止了银环出声。
她倒要看看林芷清想要做些什么。
她继续听着那边林芷清的计划。
可谢景瑞却抱怨:“你只想把我要回去,从小你就教我装病,对我关怀备至,可现在我已经两顿没吃,我膝盖很痛,可娘你却一点也不关心我。”
楼月明又听到一阵脚步声,大概是谢景瑞生气跑了。
她冷笑,看来她们的母子之情也没有那么坚固。
晚上。
楼月明推开了谢景瑞的房门,只见谢景瑞躺在床上,似乎在睡觉。
她上前,卷起谢景瑞的裤腿,看到他膝盖青一块肿起,他大概是倔强,没有去上药。
她拿出药给谢景瑞抹。
谢景瑞只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气息,便起来。
一睁眼就看到楼月明在床榻边,警惕缩到床角:“你要对我做什么?”
楼月明一脸冷漠:“醒了。”
她将药放到一旁:“你的腿伤很严重,如果不想腿废掉,就自己上药吧。”
谢景瑞厌恶的看着她,一把就将药扔掉:“你在爹面前告我的状,让我罚得更重,你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好心给我上药,肯定是毒药。”
“随便你,反正你不是我亲生儿子,你的腿废了,我也不会心疼。”
说完转身要走。
可这时,谢景瑞的肚子突然“咕噜噜”叫了起来。
谢景瑞捂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楼月明走了。
他拿起药,有些迷茫。
那个女人竟然会这么好心?
一定是为了做给爹看的。
可她却在爹面前罚自己,私底下还给自己上药,和自己的娘一点也不一样?
接下来,谢景瑞更令人惊讶的是,银环又给他送来了一晚面:“大少爷,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吃吧。”
他嘴上说着:“不吃。”
可在银环走后,还是忍不住扑上去,狼吞虎咽。
这时窗口又传来声音:“这等小事让奴婢来做,夫人您何必亲自下厨?”
谢景瑞望着这面,若有所思。
难怪如此简陋,竟然是这个女人亲自下厨做的?
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从未为自己下过厨。
她到底要做什么?
楼月明瞥了眼窗口的影子,嘴角勾了勾,眼神晦暗不明。
她也想和林芷清一样,杀了谢景瑞,让林芷清也尝尝失去儿子的滋味。
可她却下不去手,只能换一种方法。
生离与死别,一样令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