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开始模糊,她头痛欲裂,殿外一道惊雷响起。雷声震耳欲聋,吓得她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只敢紧紧裹住身上的被褥。“娘娘!”宝珠急急忙忙地赶过来,“娘娘别怕,奴婢在呢,娘娘您还好吗?”木秋欣见她便哽咽着开口:“魏九昭呢?他在哪儿?”宝珠有些不忍:“陛下他……今夜歇在叶贵人宫中了。”木秋欣闻言愣住,低声念着:“贵人……叶贵人……”两行清泪徐徐落下,宝珠心中不安慌忙开口:“娘娘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木秋欣仿佛做了好长一场梦,梦中闪过的片段零零散散。
都是她和魏九昭经历的一切。
那些碎片拼凑起来,有他们曾经的过往,又他们如今的现状。
下一瞬,一阵落水声,惨烈的猫叫声挣扎着,凄惨又刺伤人心,耳膜似是要被划破。
她顿时惊醒,眼中的恐惧还并未完全消散,浑身的冷汗黏腻在身上。
她微微湿润的眼眶在漆黑的夜里闪着光,紊乱的气息一时之间无法平复。
木秋欣抬手抚上自己的面颊,指尖触到泪水的那一瞬间她怔住了。
记忆开始模糊,她头痛欲裂,殿外一道惊雷响起。
雷声震耳欲聋,吓得她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只敢紧紧裹住身上的被褥。
“娘娘!”
宝珠急急忙忙地赶过来,“娘娘别怕,奴婢在呢,娘娘您还好吗?”
木秋欣见她便哽咽着开口:“魏九昭呢?他在哪儿?”
宝珠有些不忍:“陛下他……今夜歇在叶贵人宫中了。”
木秋欣闻言愣住,低声念着:“贵人……叶贵人……”
两行清泪徐徐落下,宝珠心中不安慌忙开口:“娘娘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木秋欣却是紧紧抓住了宝珠的手,强撑着扬起一抹自嘲的笑:“他骗我,他骗了我。”
宝珠心疼地握住她:“娘娘。”
木秋欣垂眸,晶莹的泪珠滴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下一刻便听见她哑着声音说:“宝珠,去笔墨纸砚来,回信到南疆。”
宝珠迟疑了片刻,却还是照她的吩咐做了。
从这戒备森严的皇城,送一封家书出去是何等艰难。
木秋欣深知无望,可只要有一丝的机会她都要抓住。
眼下,只有那个人可以帮她。
次日,木秋欣脑海中的记忆愈发模糊,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宝珠看出了她的异样,却也不敢声张。
自从木秋欣醒过来以后,魏九昭从未来过凤仪宫。
不知是刻意躲着她,还是沉浸在和叶茗儿的温柔乡里不知归处。
木秋欣眼神暗淡下来,轻叹了一口气:“罢了,反正迟早要离开的。”
宝珠轻声说着:“娘娘,真的要这么做吗?”
木秋欣指尖轻点着桌面:“宝珠,现在问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里,已经没有能让我留下来的东西了。”
她如是说着,身后响起一道声音:“我也算不上一件吗?”
木秋欣应声回头,简庭一身玄衣站在不远处,眼中的神色有些复杂。
“你还是来了。”
简庭走过去,坐在了木秋欣的对面:“你想做什么?”
木秋欣笑着:“阿庭,我想回家。”
简庭闻言,手中的茶杯顿了一下:“你真的想好了吗?阿欣,北朝与南疆之间,隔得不是一星半点,若是走了,便回不来了。”
木秋欣藏在衣袖下的手紧了紧:“你只需要帮我将这封家书送回南疆,只要我出了城门,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简庭指节微微泛白:“可是……”
木秋欣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没什么好可是的。”
“继续留在这里,我唯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