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二十多了,怎么就……”陆淮南下意识接话,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眼眸在傅聿京的身上,来回扫描了一下。片刻后,他有些意味深长:“别告诉我你对听晚妹妹……”傅聿京迎着他的视线,不避不让:“是,就是你想的那样。”陆淮南霎时瞪大了眼睛,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我说,傅聿京,你这可不像话,你不是要和那什么苏宛如在一起了吗?”“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可都是你俩要结婚的消息。”
“傅总,根据听晚小姐的手机定位显示,她最后出现的位置在北京警务区,那边情况特殊,我们无权进一步查询。”
刘特助汇报完,把头低下。
傅聿京整个人像是从寒潭里走出来一般,他冷声道:“去陆家。”
刘特助顿了一下,在心底倒吸了一口冷气。
黑夜如浓稠的墨汁,一辆迈巴赫如鬼魅般穿梭在寂静的道路上,引擎的轰鸣声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车内灯光稀薄,傅聿京沉郁分明的五官,有一半陷入阴影里。
仿佛是刚冲破禁锢枷锁的猛兽,有一种别样的戾气,让人心悸不已。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想之前禅音寺方丈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世间万物,尘世姻缘,皆有其缘法,若一味逃避或忽视内心真实之感,那姻缘之线恐会悄然断裂,到时便只能空余遗憾。”
如今这句话如同重锤般,一次次敲击着他的心房,每一次回响都伴随着一阵刺痛。
傅聿京缓缓闭上眼睛,极力克制着什么。
前排开车的司机额头上不自觉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刘特助也是连忙给司机使眼色,示意他开快点。
司机心领神会,踩油门的力道都加重了几分。
原本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只用了40分钟。3
陆家公馆,灯火通明。
“就是那样,你的宝贝妹妹,考入警校了。”
“听晚妹妹看起来柔柔弱,没想到那么厉害,这些年你养的不错。”
陆淮南听完傅聿京的讲述后,脸上的笑意就没停下来过,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讲真的,他和傅聿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傅聿京这么失控的一面。
陆淮南每说一句话,傅聿京的脸色就寒一分:“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眼看傅聿京即将暴走,陆淮南这才收敛了一些:“咳咳,听晚妹妹考的特警处,少说要三年的封闭训练。”
轰隆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傅聿京的脑海里炸开,他沉冷的神色一寸寸的裂开。
三年。
也就是说,沈听晚要离开他三年。
从小到大,沈听晚从来没有离开他这么久过。
她那么娇柔的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队里的训练生活。
她生病了怎么办?
他好不容易才将她的身体养好。
越想傅聿京越觉得心空的厉害。
“放心,听晚妹妹是去警队,又不是去荒无人烟的沙漠,该有的都有。”
陆淮南一眼就看出兄弟在想什么。
“话说,你也该学着放手了,你只是他哥哥,有些东西不能管的太宽,这只是去别的地方三年而已,将来她万一要是谈恋爱……”
“她不会谈恋爱!”
还没等陆淮南说完,傅聿京冷冽的声音就断了他。
“她都二十多了,怎么就……”陆淮南下意识接话,忽然他想到了什么。
眼眸在傅聿京的身上,来回扫描了一下。
片刻后,他有些意味深长:“别告诉我你对听晚妹妹……”
傅聿京迎着他的视线,不避不让:“是,就是你想的那样。”
陆淮南霎时瞪大了眼睛,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我说,傅聿京,你这可不像话,你不是要和那什么苏宛如在一起了吗?”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可都是你俩要结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