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听见呐?你二闺女早就被人玩剩下了!给钱都没人要的赔钱货!还想嫁给我儿子?做梦!”江振国和苏兰芳无奈对视一眼,难道闺女没了清白,难道还要他们赔钱不成?这时,只听门外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叫,沈家老太太登场了。一进门,老太太腿脚一软,咕咚咚倒在了地上,“我的宝贝孙呐,你怎么被这么一个黑心肝的狐狸精给迷了眼呐,你好可怜呐……”哭着哭着,她喘不上气儿似的,不停的用拳头捶着胸口,白眼儿翻的快上天了。
“我呸!”
何素莲反应激烈,噌的一下跳起来,指着江振国的鼻子啐了口。
“刚才没听见呐?你二闺女早就被人玩剩下了!给钱都没人要的赔钱货!还想嫁给我儿子?做梦!”
江振国和苏兰芳无奈对视一眼,难道闺女没了清白,难道还要他们赔钱不成?
这时,只听门外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叫,沈家老太太登场了。
一进门,老太太腿脚一软,咕咚咚倒在了地上,“我的宝贝孙呐,你怎么被这么一个黑心肝的狐狸精给迷了眼呐,你好可怜呐……”
哭着哭着,她喘不上气儿似的,不停的用拳头捶着胸口,白眼儿翻的快上天了。
何素莲哎呦一声大叫,扑了上去,“我的娘啊,您别哭了,您可是有心脏病啊,万一气出个好歹来,江家就是赔的倾家荡产也换不了半点呐……”
二人一唱一和,比唱戏的还精彩。
江振国脑瓜子嗡嗡作响,气的快撅过去了,猛的暴喝一声,“别吵了!我给钱!”
就像拉了电闸似的,何素莲和老太太的哭声瞬间消停,抹了眼泪抬起眼。
“这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吗?你把我们沈家当什么了,我们缺你那点儿臭钱吗?……对了,你能给多少?”
江振国太阳穴砰砰直跳,咬着牙,用手比了个数字。
“两千,前提是让我瑾柔嫁进你们家当儿媳妇。”
要是不这么办,外头风言风语都能压死个人,更别说瑾柔这种性子柔弱善良的闺女了。
何素莲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丑话说在前头,我家可不给这样的媳妇出彩礼。”
地上躺着的沈老太太点头附和,“是嘞,这样丢人现眼的媳妇,我们沈家可不稀罕要的。”
江振国一个头两个大,见妻子只是坐在那儿抹眼泪,也不反对,就叹口气道。
“没彩礼就没彩礼吧。”
“行,那就这么定了。”何素莲是个见好就收的性子,这么多街坊看着,想他们江家也不敢反悔。
“娘哎,咱回家吧。”
刚才还除了胯骨肘子全身都疼,尤其是心脏病犯的厉害的沈老太,一个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十分利索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头叫上沈知期,“宝贝孙,走咯。”
这戏精三口子走了,江振国绷紧的神经也不敢放松,把兜里的钱票全掏出来,赔着笑脸往街坊们手里塞。
街坊们没想到看热闹还有钱拿,一个个笑成了迎风飘扬的菊花,纷纷保证出去以后不会多嘴。
不过嘛,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出去以后的事儿懂得都懂。
外人都散去后,苏兰芳扶着夏瑾柔穿好衣服,一遍遍叫她的名字。
可夏瑾柔就像中了邪,双眼无神,怎么叫都不吭声。
事实上,哪有什么撞邪。
只不过是朱苟和朱大强往水里放药的时候,哆哆嗦嗦,剂量过了头。
不过没大事,顶多傻几天。
“振国,今天的事儿,咱真的不报公安?”
苏兰芳抹着眼泪,还是心有不甘。
“当然不报,你还嫌咱家不够丢人?”江振国使劲压着火气。
“儿子被拘留,闺女一个跑了一个偷人,传出去很光荣?”
苏兰芳叹口气,“说到底,病根儿还是处在雨眠那丫头身上。”
“要不是她离家出走,儿子就不会因为找她被拘留,瑾柔说不准也是受她的不良影响,才往这招待所跑……”
江振国点点头,脸色凝重起来。
“下次见到江雨眠,我要是不好好教育她一顿,我就不配当这个爹!”
……
马路上,军绿色的越野车开的飞快。
驾驶位上的男人脸色阴沉,黑眸死死盯着前方,周身阴鸷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坐在副驾驶的梁睿咽了咽口水,“首长,您现在的速度好像有点危险。”
霍峥没理他,冷着脸目不斜视。
梁睿叹口气,安慰道:“首长啊,江同志那么聪明,谁能害得了她啊,您别太担心。”
今天是西北军区总参谋长到达京市的第一天,他这次前来的目的,是准备一次双方参与的联合演习活动。
为表示重视和欢迎,就在京市大礼堂举办了一次欢迎活动,首长自然是其中必须出席的重要人物。
十五分钟前,活动气氛热烈,并且马上就要到首长上台讲话的环节了。
这个时候,他怀里的大哥大响个不停,都是同一个号码打来的。
他担心对方有急事,于是匆匆上前让首长接了电话。
可这一下就不得了。
首长一共说了两句话,一句是“眠眠”,另一句是“我现在过去”。
然后冷着脸转身,大步就向礼堂外走。
他急得够呛,连忙冲过去跟主持人交代首长有急事先行离开,然后连口气儿都没喘,飞跑着窜上了这辆车的副驾驶。
不过他可是看到了,首长离开的时候,西北那位总参谋长脸色黑的吓人,指不定要打什么小报告呢。
梁睿看着窗外飞驰闪过的街景,忍不住感慨。
爱情的力量可真大,硬生生把首长这个纪律第一铁面无私的大魔头,变成为女朋友担惊受怕的贴心好男人。
一分钟后,军绿色越野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招待所门口。
“在这等着。”
霍峥扔下一句,疾步冲了进去。
走到熟悉的房间,房门没有反锁。
霍峥找了一圈,却并没见到人影。
正当他脸色一点点冷下去的时候,浴室中忽然响起细微的响动。
霍峥想起电话中,小女人娇媚得异常的嗓音,心中不祥的预感愈演愈烈。
“眠眠,你在里面吗?”
他抬手敲了敲门。
“嗯……”
软绵绵的嗓音,媚得不像样。
霍峥额头青筋狠狠一跳,浑身肌肉骤然紧绷,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