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黝黑地看着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咽了一下口水。慕川不自觉的看到他滚动的喉结,脸更红了,转身就走。......这一路很平静,慕川在前面没走多久,晏泽珩就凑了上来拉着她的手并肩走。她瞪了他一眼,抿着还有些生疼的唇不想说话。男人倒是心情非常好,一路上嘴角都微微翘起,心里只有饱胀的愉悦填得满满的,只有一个角落还在渴望着什么,现在还不到时候。可惜晏泽珩的好心情没过多久就戛然而
男人眼神黝黑地看着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咽了一下口水。
慕川不自觉的看到他滚动的喉结,脸更红了,转身就走。
......
这一路很平静,慕川在前面没走多久,晏泽珩就凑了上来拉着她的手并肩走。
她瞪了他一眼,抿着还有些生疼的唇不想说话。
男人倒是心情非常好,一路上嘴角都微微翘起,心里只有饱胀的愉悦填得满满的,只有一个角落还在渴望着什么,现在还不到时候。
可惜晏泽珩的好心情没过多久就戛然而止,他被慕川关在了门外面不给进去。
慕川背后抵着门红着脸说:“都叫你不要过来了,快点走!”
晏泽珩一墙之隔黑了脸,隔着门他怎么跟她哀求,他是最清楚慕川看到他的脸就会心软,百试百灵。
但是隔着墙看不见他的脸,那就一点效果都没了。
慕川等了又等,听到外面没了声音就当他回去了,起身去洗漱。
她脱下衣物泡在水里,身上的伤痕被水埋没,慕川也在静静的出神,手指抚摸身上的疤痕,她问自己真的不怕吗?
闭上眼,晏泽珩的眼神又出现在面前,忧郁,爱意,痛苦交织成炽热的目光,深深烙印在慕川的心中。
她轻叹口气彻底明白,晏泽珩是她这辈子逃不开的劫。
这一夜,慕川第一次做梦。
她梦到灰色的画面和红色的液体,惊慌失措的慕川躲在一个狭窄的地方哭泣,她好害怕,谁来救救她......
突然,慕川陷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泪眼朦胧中,晏泽珩神色焦急的低头看着她,自己已经回到了那间破旧小屋,回到了现实。
梦里残留的恐慌,无助在慕川心中回荡,她没办法拒绝他的怀抱,大声哭泣起来。
晏泽珩听着她的哭泣,只觉得无尽的心疼密密麻麻啃噬他的心,除了用力抱住她,他流着泪在颤抖的她额上轻吻。
月儿清澈明亮,在窗口洒下一道清透的光,悄悄照亮床榻上拥眠的两人。
苦命鸳鸯爱过几轮,恨过几轮,终究是越仔细却越疼。
......
清脆的鸟鸣唤醒了慕川,她微微瞪大眼睛,自己躺在男人的怀抱里,头顶沉稳的呼吸洒在她的发顶,沉稳的心跳连带着她也平静下来。
一缕白发垂在眼前,慕川不由自主拿在手心怔怔的看,听着晏泽珩的心跳,她竟是有些心疼男人当时究竟是什么心情才让头发都变白。
“咚,咚咚咚。”
门口传来有节奏的轻敲让慕川脸色通红的起身,脱离他的怀抱。
晏泽珩也没再装睡下去,脸色发黑的走出去与死士会面。
“王爷,玉淮县收到急令。”
“知道了,下去。”
晏泽珩推开门,自然地走进来关上,隔绝外面的寒风。
回过身,就看到衣服穿戴整齐的慕川脸红红的瞪着他,不由地勾起一抹笑走到她面前。
慕川正想说话,却被他拥入怀中动弹不得,只能涨红着脸喊他:“晏泽珩!”
“嗯?”晏泽珩很贪恋这样的怀抱,他轻轻转头把自己埋进她的肩窝,感受她身上的味道。
慕川被他的呼吸扫在敏感的脖子上,情不自禁地耸肩想要逃跑,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忍不住悄悄颤抖起来。
晏泽珩叹息一声,终于放开喘着气的她说:“抱歉,玉淮县出了急事,过几日需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