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并没有觉得高兴,反而失望地说:“晏泽珩,你不能这么儿戏的对待自己!”男人轻笑一声,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慕川,这不是儿戏,你知不知道与你分隔这么久,我有多疯狂?”慕川心中一跳,有些慌乱地看着面前,眼中闪过一丝煞气的晏泽珩语气平和地说:“与你分开越久,我就越难以忍耐自己。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若是再这样时不时与你分别,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会发生什么事。”恍若当年自己醒来,发现他还活着
她心中并没有觉得高兴,反而失望地说:“晏泽珩,你不能这么儿戏的对待自己!”
男人轻笑一声,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慕川,这不是儿戏,你知不知道与你分隔这么久,我有多疯狂?”
慕川心中一跳,有些慌乱地看着面前,眼中闪过一丝煞气的晏泽珩语气平和地说:“与你分开越久,我就越难以忍耐自己。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若是再这样时不时与你分别,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会发生什么事。”
恍若当年自己醒来,发现他还活着,而她却不知所踪时。
晏泽珩眼含煞气,宛若疯魔,一夜之间白了头,险些杀光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
若不是最后一头撞昏过去,他也会被皇帝一纸御赐,杀头抄家。
慕川顺着他的目光一起望着垂落胸前的白发,终于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
看着他有些忐忑的眼神,她叹了口气第一次主动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让晏泽珩眼睛微微睁大,动容的看着她。
慕川轻笑一声说:“晏泽珩,我都想起来了。”
晏泽珩呼吸一滞,心中疼痛不已,竟是一下红了眼眶目光闪烁低着头不敢看她。
慕川弯起嘴角,带着泪光双手捧起他的脸,对上眼神轻轻地说:
“我已经放下介怀了,我在想,我们一起作为对方的执念,活下去试一试吧。”
晏泽珩的眼泪在她温柔的话语中不断落下,他也笑着回应道。
“好,一起活下去,直到死亡把我带走。”
慕川回道:“我也会共赴黄泉路。”
晏泽珩心中燃起火光,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吻上她嫣红的唇,眼泪却一刻不停与她交织在一起,急促的喘息在两人之间交互。
本就寒冷的温度,在两人的纠缠下却是如此火热,让他的汗水都打湿了颈脖。
炽热的爱与暗藏的恨交织在一起,慕川忍不住用力拉扯落在脸颊上的白发,仰头绷紧脖子咬牙忍耐。
一只大手敷上她汗湿的手心,十指交缠,紧紧相扣。
就像两颗紧贴的心,难舍难分。
......
“咚!”晏泽珩被慕川踹下床榻,还想折回的心被她杀气的眼神噎了回去。
看着男人伸手随意披上一件外套烧水的身影,慕川抱着被子缓缓送了口气,下一秒却黑着脸僵硬在床上,身上隐隐传来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气。
好不容易烧水回来的晏泽珩面色沉稳的盯着她恼火的目光,三两步上前一把抱住她,带到浴桶旁轻轻放下。
“晏泽珩!”慕川看他又开始脱衣服,忍不住涨红着脸凶他。
半晌,男人老实的走了出去等待,换上了新的被褥,衣服穿得齐整打开窗坐在椅子上,久久沉默。
慕川洗漱完后,看到的就是晏泽珩披散着白发,倚着窗忧郁的背影。
听到她的脚步,晏泽珩回神把她抱在怀中,把头埋进她的肩窝,紧紧拥抱她。
慕川有些不解的梳了梳手边的白发,“怎么了?”
晏泽珩没说话,大手轻轻抚过慕川手上的伤痕,又要伸手进袍子底下摸她的膝盖,被脸红的慕川狠狠按住才低哑地说。
“那些伤痕,是不是很痛?”
慕川心中一动,不由得笑骂他道:“之前很痛。”话才说完,她就感觉肩窝又有些湿润,心也跟着发颤起来,缓和道:“现在不痛了,不是有你在吗?”
晏泽珩轻轻应了一声,却没有松手,紧紧扣着她不愿分开。